“说得不错……对凶手来说,定有脱衣服必要……但是,剥去脸皮又是为什呢?”
“嗯,这个问题完全没有答案。”
“那,凶手拿走或藏起女人衣服原因又是什?”
“这个嘛,譬如说衣服上沾血。”
“不,不这认为。因为浴缸里也全部都是血啊。”
就不够。尤其像千鹤子这样爱打扮女人,她不但要洗澡,还要化妆、整理头发……离列车发车时间只有个半小时,她如何能悠闲地泡澡吗?唉,真是大疏忽。
“真如你所说……”吉敷喃喃说道,“没注意到时间问题,是个大疏忽。连这简单事都没想到,实在惭愧啊。”
“哪里,哪里。”牛越诚惶诚恐地摇着手,“主要是因为是个动作迟钝人,不习惯快速行动,所以会想到时间问题。如果换,定就不洗澡,直接到车站去。”
吉敷无言以对,但脑子里却在急速思考着。
那到底是怎回事呢?难道说这女人没有进浴室洗澡吗?她不是在浴室里遇害吗?
“但是,凶手血液或体液有可能沾在女人衣服上啊。”
“这倒也是,可能是衣服沾上凶手血液或体液……但是不对呀,要说沾上凶手东西,那不只是毛衣,也有可能沾到裤子上啊!这究竟是怎……不,请等等,现在脑子很乱。对,凶手不是想拿走衣服,只是把衣服脱掉而已。”
“哦?凶手不想把衣服带走吗?”
“是呀,不是带走,而是脱下……但们目前完全不知道他为什这做,只能等下再继续思考。”吉敷吐大口气,双手按着额头。他知道自己相当疲劳,脑子已无法继续思考。两人暂时保持沉默。“无论如何,能见到牛越兄,对来说真是
吉敷暂时陷入沉思,但脑子片混乱,理不出头绪,过好会儿才说:“看来,问题应该这样问——尸体是怎进到浴室?不用说,穿帆布球鞋男人在三点二十分左右杀死千鹤子,然后脱掉她衣服,把尸体丢入浴缸,再放满水……可是为什要这样?”
“大概是为方便他剥去脸皮,才选择浴室吧。”
“对,在浴室里剥皮有利于冲洗血迹。但是,如果只是为剥去脸皮,就没有必要脱掉她衣服呀!为什非让这女人裸体不可呢?”
牛越也陷入沉思,稍后说道:“刚刚想到点,可能凶手有必要把她衣服藏起来吧,又或者是需要这些衣服才把它脱下拿走。你觉得呢?”
“嗯,假设杀人是突发状况而又需要把衣服藏起来话。对凶手而言,他当时应该非常紧张,因为不知道什时候会有人进来,所以有必要隐藏尸体。而面对裸体,凶手马上联想到地方,多半就是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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