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突然想知道这女人到底多大年纪。“坛上女士是哪年出生呢?”看不出她是大正年间还是昭和年间生。
“二年。”
“昭和二年?那今年五十七岁?”吉敷还想说点什,但还是把话吞回去。与在北海道见面时相比,她明显老很多。
“五十六。”良江硬邦邦地说。
“肚子饿吗?”吉敷亲切地问道。
“对不起啊,百忙之中还要让你招待那个顽固老女人……”
“那她什时候到东京呢?”
“明天或后天吧。”
“搭飞机吗?”
“不,大概是坐火车吧。”
案件圆满解决,设置在成城警署内搜查本部便宣布解散。吉敷和中村又回到樱田门课,继续新工作。事后吉敷与成城警署今村通过电话。听今村说,新桥染谷医院已经从上代染谷院长母校医科大学请来年轻新院长。染谷儿子还是初中生,暂时不能接手医院工作。
不过,案件结束后只过十天,也就是三月十六日那天,个意想不到人打电话给吉敷。他就是札幌牛越。破案后吉敷曾和牛越通过电话,向他简单说明破案经过,并对他协助再次表示感谢。吉敷以为有关这件案子事情,终于告段落。
“是吉敷先生吗?是牛越呀。”北海道刑警照例用悠闲语调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富川坛上良江?就是那个不太可爱老女人。”
“当然记得啦。”吉敷回答道。
“那个老女人说要见东京刑警先生,解女儿被杀经过。已经对她大致说明,但她不能接受。”
“不。”良江说道,“还是
“会通知接待处留意这件事。”
“打扰你,不好意思。”牛越在电话中反复表示着歉意。
坛上良江第二天早上就来到警视厅。她穿着件清爽浅茶色外套,化淡妆。吉敷突然想起,春天真来。到咖啡馆后,良江还是没有笑容,她似乎天生没有笑这个功能。
“上次碰到你时,你对这件案子完全不感兴趣,这次又是什风把你吹来?”吉敷说道。
良江默不做声。
“是吗?跟她见面是没问题,可是最近走不开啊。”吉敷旁边,另外两台电话响个不停。
“不,不,她说要自己上东京去找刑警先生。说东京刑警都是大忙人,想尽力阻止她,不过这个老女人脾气很倔,看样子非上东京找你不可。”
“哈哈,原来如此。但她知道来这里路吗?”
“那倒不成问题。总之那婆婆非上东京不可,实在很抱歉。”牛越语调充满歉意,好像那老女人是他家人。
“那也没办法。”吉敷说道,“要是她来话,会请她喝茶吃饭,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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