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着!”她大声喊叫,同时左右舞动手中剑,剑重量让她踉跄几步,“谁敢拦就连他也起砍!”
她怒气冲冲样子让托尔科和乌依瓦里也吓得魂不附体,只得躲得远远。伊丽莎白拿着剑跑过去。满脑子已经发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被吊在天花板贝丝害怕得发出可怕尖叫。原本像笛子似尖叫声,突然又变成沙哑绝望哀号,又慢慢低沉下去。因为伊丽莎白已经用力扑过去,把剑身深深地刺入贝丝胸口,贝丝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摇晃起来。
当伊丽莎白把剑拔出来时,股血柱喷涌出来,溅在她脸上和手上。她似乎还没解恨,又继续向贝丝身体上刺两三剑。每次拔出剑时又有血随之溅出,喷在她身上。接着她又左右挥剑,刺向贝丝腹部和双腿,手起剑落之处,皮开肉绽,股股鲜血渗出,从贝丝丰满白皙皮肤上流下来,贝丝身体前后左右急剧摇晃着。贝丝不断痛苦哀号,就像是她嘴里发出诅咒声。时而声音低得听不见,时而轻轻地呻吟着。
在这间昏暗地下室里,伊丽莎白边激烈地喘息着,边把剑不断刺向吊在半空摇晃着贝丝。最后,贝丝已经无法再出声,原本白白躯体已经变成黑红色肉块,和动物肉没什两样。她脚下地板上流着大摊血,慢慢扩散开来。
鞭抽打。但是贝丝身体被吊得太高,鞭子能打到地方大部分都在腿上。伊丽莎白想鞭打她胸部。
“托尔科,把她放低点。”
当伊丽莎白回过头尖声吩咐托尔科时,股剧烈冲击往她右颊袭来,她冷不防下子跌坐在脏兮兮地上。抬头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贝丝那只没有绑紧腿踢着。这瞬间发生事令她不知所措,因为她无法想象个女仆居然敢反抗踢中自己,疼痛让她时无法动弹。
“求求你饶吧,伊丽莎白夫人!不是故意。”贝丝边哭喊着边叫道。
右颊阵灼热。也许明天会肿得很高——当伊丽莎白想到这里时,仅有点理智已经完全丧失。
四个旁观男女被这个残酷场面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呆立在旁看着发疯似伊丽莎白。不久,伊丽莎白开始尖声叫喊起来,号叫中夹杂着哭声,也许她拿剑手已经累,几乎快要砍到她自己身上,于是
“剑!托尔科,拿把剑来!”
“别这样,巴托里夫人。”管家大声劝阻道。
托尔科也出面阻拦:“这里找不到剑。”
“剑就在这里,那不是吗?”德罗塔在旁说。地下室角落里挂着把满布灰尘剑。
伊丽莎白飞快地跑过去,她把剑抓在手里,又把剑鞘丢进黑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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