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当于已经不明不白地被判死刑。正因为自己是无辜,所以白天还可以在坚硬地板上躺会儿,弗洛伦斯这想。
自己能有什罪呢?硬说有罪话,顶多自己犯下是贫穷罪。这间牢房里关女孩们,个个被迫身负与生俱来贫穷罪。如果生为这座城堡主人,自己也能把城外女孩个个抓来杀掉,吸干她们血,而且毫不担心受到惩罚。而旦生在贫穷家里,就只能默默地忍受被人宰杀命运,连句怨言也没处说。上帝啊,你为什在世间制造出如此不公事呢?
以弗洛伦斯力气而言,不管多拼命拉动铁锯,花两个小时也不知道能不能锯出道毫米深沟槽。昨天足足花个晚上,也只在铁栏上锯出条小沟而已。以这种速度来算,接下来三个晚上要锯断这根铁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
想到这里,弗洛伦斯头发恐惧得竖起来。而且自太阳下山后,少女们哭喊声、呻吟声、以及长长悲叹声,都几乎要让人发疯。弗洛伦斯之所以能不哭不叫,是因为门心思都扑在锯断铁栏上,抱着有机会能逃出去希望。她想,如果没有这份希望,自己肯定也会大哭不止。
弗洛伦斯什都不想,专心致志地拉动锯条,还不忘把落在铁栏外铁屑刮进牢房里,以免被人发现。不久,她手指已经皮破血流。手指痛楚让她想到莎吉所受到所遭受酷刑,那该比这要不知痛苦多少倍。想到这里,她全身害怕得发抖,不管手上多疼痛也不敢停下来休息会儿。
她用锯子割下块上衣袖子上布,再用布裹在铁锯端握住,这样锯起来就下子快多。她直懊悔自己怎早没想到这做?锯习惯以后,也逐渐掌握诀窍,这样沟槽便越锯越深。锯刀固定得更紧以后,速度也慢慢加快。
但弗洛伦斯知道不能高兴得太早,如果在有限时间里做不完这切,性命也就保不住。通过计算后得知,今晚之内至少要锯掉铁栏超过三分之部分,也就是必须接近半,否则大后天晚上在天亮之前将来不及锯断。那样话,那天晚上卫兵还未撤走时,她就要被拖出牢房,剥光衣服后被杀死。
开始锯之后才知道,锯铁条和锯木头完全是两回事,虽然不算特别难,但也不那简单。她已经不敢奢望在三个晚上之内能锯断两处地方,连能否顺利地锯断处都不敢太有把握。而且即使锯断铁栏,能不能弄弯它也不算很有把握。万无法弄弯铁栏,自己还是无法逃生。
应该行,定行,定能弄弯它!只有相信能做到,并且努力去做才有希望。弗洛伦斯心里这对自己说,同时手中拼命地继续锯着。
今天整天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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