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同意：“认为这恰恰证明他们才是更有智慧
种族，毕竟是他们先发现们。想当初，爷爷说他探测到来自影子世界辐射源，还说那
定不是自然形成，结果人人都嘲笑他。”
卡恩用根触手拂过这份手稿。
“们确实发现
辐射源。”他说，“注意日期——正好是在你爷爷有发现之前年。这位教授定搞到充足资金！”他令人不快地大笑起来。“当他发现们钻出地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肯定把他吓得够呛！”
几乎没听到他在说什
，阵不自在感觉突然袭过全身。想到铺展在伟大城邦喀拉锡安脚下数千英里深岩层，它们温度越来越高，密度越来越大，直伸向地球神秘莫测核心。然后，转向卡恩。
“点儿也不好笑。”静静地说，“也许接下来就该轮到们！”
大可能伸出援手，教授还希望您能尽快亲自光临他实验室。在此附上张屏幕截图照片，尽管不如原版清晰，但希望它能证明们观察结果并无差错。
清楚地知道，们向星际学会提供拨款已使今年总预算捉襟见肘，但确信，对眼下这个发现立即开展研究，远比探索太空重要得多。它将对整个人类哲学思想体系及未来发展都产生极其深远影响。
起身坐好看着卡恩。文件上有好多细节还没搞清楚，但主要意思已经很清楚。
“是啊，”说道，“很有趣！照片在哪儿？”
他递过来。照片质量很差，在转到手上之前已经复制过无数次。但上面条纹依然明显，眼就认出来。
“他们确实是流科学家。”钦佩地说，“没错，这是喀拉锡安。们终于发现真相，尽管这浪费们三百年时间。”
“你不感到惊讶吗？”卡恩问道，“想想你翻译堆积如山材料，还要费尽辛苦赶在它们蒸发之前全都复制遍。”
坐会儿，言不发，心中想着这个奇怪种族，而们正在考察他们遗物。那是唯次——绝没有第二次——沿着工程师开启巨型通道爬上影子世界。那是次令人惊恐但又毕生难忘经历，层层叠叠增压服让举步维艰，尽管隔着绝缘层，仍能感觉到紧紧裹挟难以名状严寒。
“真是太遗憾。”陷入冥思，“们出现居然彻底毁灭他们。他们是个聪明种族，们本可以向他们学到很多东西。”
“这不能怪们。”卡恩说道，“们从不相信在那糟糕环境中还有生物存在——接近真空，几乎是绝对零度。这是没办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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