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学生做错
事，应该认错，那老师呢？老师冤枉
镜头稍稍拉近，这样
看，他并不是在写，而是在……画。
他只是向晚晚那侧抬头，也许是在画窗外，也许是在画云朵，总之是在画。
直到教导主任破门而入，监控可以清楚地看到，陆知行把那团纸藏进袖口，不肯交出。
再然后，监控里就是教导主任上去与陆知行撕扯
画面。
……
晚晚光看他表情，就知道是怎
回事，她故作惊讶：“哎？陆知行不是抄
吗，怎答案跟对不上？”
她向陆知行座位方向看，问：“也许不是抄，是抄别人，老师，您用不用再对下其他人答案？”
教导主任哪肯死心，当即下去，挨个检查陆知行身边那些同学答题卡。
然而，他们连答题卡都还没涂。
教导主任无所获。
考场在四楼，这路无话，只有上楼脚步声。
期间陆振川无数次想要同晚晚讲话，问她在办公室说那番话到底是何意，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下去。
晚晚是聪明人，他知道，他放心，何况他相信，晚晚这样做，总有她道理。
就算没有道理，他也不敢得罪晚晚，她胡来也罢，他都得奉陪。
他们进考场，主任跟监考老师说清来意，要看看陆知行和木晚晚答题卡，老师当然同意。
教导主任尴尬地关上监控。
晚晚与陆振川就站在椅子后面，尤其晚晚，她双手环抱，静静看着教导主任。
“原来他在画画。”晚晚讥讽地看着他，明明只是个学生，可那气势，竟比他这个老师还要强上几分。
“他只是不想交出自己画，可您连查都没查，就给他扣上作弊帽子。”晚晚掀起眼皮，“凭什？”
“就因为他是差生，他成绩不好，学习差，待在最后个考场考试，您就可以冤枉他？凭什？”
他站在教室里，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怎可能呢？他明明看到他在抄东西，怎会看错呢？
“他定是作弊，小抄定在他身上！”
晚晚抬头，看眼监控器，道：“老师，您这不放心，们还是查下监控吧。”
教导主任非要较这个真，当即去监控室，调出该考场监控。
监控画面清晰，可以看到陆知行握着笔，确是边看边写。
主任要把答题卡拿走，晚晚拦住，说：“就在这儿看吧，让其他同学也做个见证。您说呢，老师？”
主任现在看晚晚正是顺眼时候，在这多同学面前落面子，他也要从陆知行身上找回来。
因此，他左手右手各持张答题卡，反复对比——
竟然，很少有答案能重合上。
往下看，就连填空题，陆知行答题卡上，都是随便写，什-1，什1，通乱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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