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辈子都学不会婉转沟通。
但她已经学会为他人考虑,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她也不需要考虑别人。
尽管这会得罪许思齐,那也没办法,相比之下,主动开口要回亲手送出东西,远没有亏欠别人更让她良心不安。
又或许,心中那秆天秤,已经开始偏向某个人。
晚晚轻轻吸口气:“这条红绳是别人送礼物,不清楚它来历,就对它态度很随便。”
晚晚说完这话,眼睛飘落到许思齐左边手腕上,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她向果决干脆,有说,有二说二,没有她说不出口话。
现在是怎?只是要回条绳子而已,有这费劲?
从前晚晚不需要考虑人际交往,更不用在意什关系,她想说什就说什,没什好得罪。
可如今情分摆在这里,她自知做错事,才知道想要弥补个人是那难。
她知道这话会让两个人都难堪,她还是说下去:“现在,知道,恐怕不能把它送给班长,因为它对来说很重要,把红绳送人,会让他不开心,不想他不开心。”
她开始学着,去考虑他情绪。
许思齐并未察觉出她异样,而是说:“帮你是心甘情愿,可不是图你礼。”
见她不语,许思齐索性继续道:“昨天实验你都记住吗?只要懂得原理,记住公式,物理也没那难,倒是你生物,对你来说——”
“你可以把红绳还给吗?”
许思齐顿,脸上还保持着笑容,微微偏头:“什?”
晚晚心中愧疚,不过语气还是如既往,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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