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职位来说，算是个有用爱好吧。
猜就知道你是在美国长大，但离开波兰时你已经……”
“行
，”乔坚定地说，“已经足够。看你已经穿好衣服——谢谢你。”
斯托姆根为小小胜利有些得意，他走向门口时，门自动打开。乔往边上靠下让他过去。不知道抓他人带枪没有，应该带，周围或许还有乔同党吧。
走廊里每隔段就有盏油灯照着，显得有些昏暗。斯托姆根这才看清乔模样，他大概五十岁上下，体重应该有两百多磅。从那布满污迹、不知是哪个部队作战服，到他左手上那枚大得吓人图章戒指，他身上东西都是超大号。他这个块头带不带枪都无所谓。斯托姆根想：如果自己能从这地方出去，要想找他也不会太难。他意识到乔也定十分清楚这点，又不免有些沮丧。
周围都是裸露石头墙，只偶尔有些混凝土墙面。斯托姆根明白，自己原来是在某个弃置不用矿井里，没有哪个监狱比这更管用。此前他对自己被绑架事并不怎
担心。他直觉得无论发生什，超主都会动用巨大资源很快找到并解救他，现在他不那有把握。他已经失踪好几天，但什也没有发生。卡列伦能力看来也有限度，如果他真被埋藏在遥远陆地之下某处，超主科技手段或许无法找到他。
几天，他就有可能是在地球任何地方。
手电光照亮搭在个包装盒上堆衣服。
“应该足够你穿，”黑暗里声音说，“洗衣是这儿大问题，所以们带来你几件外套和半打衬衣。”
“你们真够细心。”斯托姆根并没有在开玩笑。
“遗憾是没有家具和电灯。这地方有些方面还算方便，只是缺少康乐设施。”
另外两个人坐在桌边，昏暗房间里空荡荡。斯托姆根进屋时，他们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显而易见敬重。其中个人把块三明治推给他，斯托姆根立刻接受。尽管饿得够呛，他仍觉得自己午餐应该丰富些，大概他看守们吃得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边吃，边扫视下身边三个人。
“什方便？”斯托姆根边问，边穿上衬衣。奇怪，手指触摸着熟悉衣物，竟会让他感到种安慰。
“就是——方便，”那声音说，“顺便说句，们大概要在起待很长时间，你就叫乔好。”
“不管你国籍是什，”斯托姆根反问道，“你是波兰人，对吗？想可以念出你真名。并不比很多芬兰名字更难念。”
停顿小会儿，灯光也闪动片刻。
“是，本该预料到这点，”乔顺从地说，“你大概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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