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被要求付莫名其妙
什
消费税才
怒之下刺伤她？”
老人点头。
不过，这应该不能作为他回答吧！
吉敷心想：已经没办法
，跟他无法沟通。
他站起身来。“没法写调查报告。”
“你在东京出生？”
老人点头。
“家人或亲戚呢？”
还是点头。
“你刺伤女人已经死，你认识她吗？”
老人颔首。
“你不会讲话？”
老人缓缓点头。
“不会讲话？那，会写自己姓名吗？”说着，吉敷递出纸和圆珠笔。
老人畏怯似把身体往后缩，并不想写。
吉敷将口琴递至老人鼻尖前。老人伸出皱纹累累右手，缓缓接过口琴。
“吹吹看，放到嘴边。”吉敷比出姿势。
老人缓缓把口琴拿到嘴边，吹奏出熟悉旋律。约莫十秒，他停止。
“怎啦？再多吹会儿。”
老人点头，却似不想再吹。
“无论如何，
希望稍微深入调查这事件，心中有些疑点不能解释。”
“不觉得……”
“只要明天天就行，好好地查访。”
“在浅草吗？认为不会有效果。”
“或许吧！但总得试试看。这位老人有明显特征，说不定可查出什眉目。不论如何，总不
注意到对方头部动作不是机械式重复，更像是本身意志体现。他心想：这位老人绝对不是老年痴呆！
“没办法，放弃。”说着，小谷靠向椅背。
“让来。”吉敷说。
小谷露出讶异表情，站起身来。
“口琴呢？”吉敷问旁土田。
“但他是老年痴呆症，可以这填写吧！毕竟算是特殊案件，没必要记明姓名和年龄。”小谷说。
“不，这位老人仍有理智。”吉敷说，“他并非出于冲动殴打或碰撞对方，而是以刀子刺伤，很难视为是理智丧失者行为，应该被视为故意杀人。”
“是吗？”小谷似乎不能认同。
“患痴呆症老人不可能那样吹奏口琴。”
“不，正因为是痴呆老人才有可能吧！”小谷反驳。
又是点头。
“你和她有仇怨吗？”
脖子前后甩动。
“以前就认识她？”
虽然点头，但看样子老人好像已不明白吉敷话中意思。
吉敷静静等待着，但老人始终不肯写。
“你口袋里钱是用这支口琴乞讨来？”
老人笑。
“是不是？”
老人点头。
“你吹得很好呀！在哪里学？”
老人只是微笑。
“是自学？”
老人点头。
“从小就会吹吗？”
“在抽屉里。”
老人头部动作忽然停住。
“是你吗？”
老人头再度前后甩动。
“看样子终于可以沟通。希望还你吧？那，你吹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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