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那边待过多久呢?什时候出狱?”
“前年假释出狱。但是,他现在又再度犯罪,假释将会取消,只好继续服刑。”
“犯什罪?”
“杀人。”
“杀人?这说,他以前也杀过人?”
“不错,而且身材瘦削。”
“那,为保险起见,想问几个问题,方便吗?”
“请问。但是,他点儿也不想开口,们几乎要认为他是哑巴。”
“啊,是吗?他身上是否带着口琴?”
“有。”
“是吗……”
看来,舆论界也非常关心消费税问题。
“是这样,忽然发现杀害食品店老板娘老人好像是以前曾在们监狱服刑行川郁夫;又知道你那边正在调查他身份,才拨通这电话。”
吉敷大吃惊,皮包掉落在地上。他重新坐下,拿出记事本,握住圆珠笔,问道:“行川郁夫?汉字怎写?”
“是行走行,三本川川,郁是有字加上都字右半边,夫嘛……是丈夫夫。”
翌日,四月五日,有关消费税杀人事件调查毫无进展,也没有获得新情报。
老人如往常地保持沉默。
天时间空洞洞地过去,傍晚时,吉敷竹史也决心向同事投降。
对于事物执著也要看时间和场合,像眼前情况,似乎不适合这做。看情形这纯粹只是为十二元而引发意外杀人——事实上,这样认为也比较合理。
晚间八点,吉敷准备下班时,桌上电话响。他拿起话筒,立刻传来略带顾忌男人声音。
“是。不过在这里他却是模范囚犯,怎看也不像是会再做出那种事人……看来,想要解个人真很困难。”
吉敷心想,监狱刑官会讲这种话未免太奇妙,毕竟,曾因杀人罪服刑人,再度犯下杀人罪也没什值得
“吹得很好吗?”
“很好。”
“那就是他没错。”
“是吗?这对们太有帮助,谢谢。”
吉敷从未想过老人有犯罪前科!
“是吗?”
可能是距离太远缘故,电话声音有点小,吉敷把话筒紧贴耳朵——耳朵被压得都有些痛。
他很想大声提问,却极力克制——想不到事件会朝意料之外方向发展。
“行川郁夫,确定吗?”
“想应该是不会错,他身高至多只有百五十公分吗?”
“对不起,这边是宫城监狱,是监狱刑官河合。”
“你好。”吉敷边应答边拉上皮包拉链。“有什事吗?”
“关于今天报纸上报道消费税杀人事件中老人……”
“什?宫城报纸也有报道吗?”这件事出乎吉敷意料。
“是,们这边以颇大篇幅报道,说是因为实施消费税政策而导致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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