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低下头,想继续背书,陈岁抬手,撑着她额头,笑着问她:“怎回事儿啊你,这爱学习?”
夏耳严肃地说:“马上要高考,要抓紧学习。”
陈岁收
陈岁也转头去看,见夏耳端正地坐在台球案旁边写作业,腰背挺直,表情认真,副心无旁骛样子,不由得弯唇。
“当然乖,她从小就这乖。”
同学看得目不转睛:“这就没这乖对象,操,太他妈招人稀罕吧?什时候分手,想接盘。”
陈岁拿球作势要砸他:“滚你。”
两人又打会儿,同学说:“有点儿饿,下去买点儿东西吃,你要吗?”
陈岁把书包往旁边桌上扔,接过他递过来球杆,俯身对准白球打杆,球进。
陈岁直起身,眯眼问:“带对象怎,不行?”
“行行行,们山夕哥干啥不行。”
夏耳听见他们两个这说,脸颊又是红。
她明明不是……他们为什要……
把,不玩儿不好。”
“哦。”夏耳应声,“那,你记得快点。”
台球社环境跟什网吧,麻将社差不多,里面抽烟不少,龙蛇混杂什人都有。
夏耳到这种地方就会紧张,她没见识过,从心底开始生怯,尤其在里面看到不少看就不好惹人,她生怕撞到他们。
如果是她个人,她绝对不敢进。
陈岁说:“你给她带个面包,奶油就行。”
同学应,放下球杆下去,陈岁个人把玩着台球,见夏耳还在那边学习,他玩儿心大起,放下球,慢悠悠走过去,伸出右手,食指在她桌案边敲敲。
夏耳闻声抬头,表情茫然:“嗯?你打完啦。”
“没呢,还要等会儿。”
“……哦。”
她不说话,默默背着小书包走到边,跟陈岁他们隔个案子。
又去旁边拿个椅子,坐在台球案边上,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来,乖乖做起作业。
夏耳专注力还不错,当她专心想做什事时候,倒也不大受环境影响。
即使时不时传来台球碰撞声,还有打台球发出兴奋或泄气声音,对她来说都构不成影响。
陈岁跟同学打几杆,同学刚要俯身,回头瞄眼夏耳,不禁操出声:“山夕哥,你这对象怎回事,也太乖吧。”
陈岁倒是自如,甩着书包在前面带路,显然没少过来玩。
夏耳低着头跟在后面,紧张得耳根发烫。
上二楼,环境要比上面好不少,人也没下面那多,陈岁带她在张张台球桌绕来绕去,就到他朋友那儿。
夏耳觉得面熟,想起是他班级同学,匆匆看眼,就别开。
那打杆球,站直身子,吹个口哨,说:“山夕哥怎回事,打球还带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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