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正好跑出中线,准备接球,却听到学长大喊“喂,危险”。吉敷还不知道怎回事,就感到左眼疼得不得。接着就是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倒在泥土地上。打到他左眼下方,是棒球社人击出来记平飞直球。
后来有人告诉他,幸好打击者与他相距五十米以上,如果当时距离更近点,那球或许会要他命。被球击中后,他在两位学长搀扶下进保健室,用湿毛巾敷着左眼部位,躺在保健室床上休息。疼痛稍有缓解之后他拿掉毛巾,但左眼还是睁不开,就算勉强睁开,眼前也片黑,什也看不见。
练习结束时候,棒球社候补球员来,用自行车载他去市区眼科医生那里。手臂上挨让人痛彻心肺针后,他被带进间暗房。医生拿着蜡烛站着,叫他看蜡烛火焰。他勉强睁开左眼,虽然看到火焰,但是看到不是个火焰,而是两个,这表示他左右两眼有落差。后来医生把蜡烛移开,可他左眼前依然有个火焰影像;不管再怎努力,再怎修正,就是无法让两个火焰影像合二为。
他记得当时自己非常害怕,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完。
吉敷觉得此时比那时还要严重。拿掉毛巾以后,左眼虽然勉强可以视物,但吉敷心里还是想着:左眼怎这倒霉呀!
员带着急救箱来。
“觉得您还是擦擦药比较好。”那名服务员说。
“谢谢。请把急救箱放在那里就好。”吉敷说。
“帮您擦吧。”服务员说。
“不用,可以自己来。”
明天要怎办呢?向牛越夸口说能找到通子,其实他心里点把握也没有。明天到底要去哪里呢?必须有个目标才行。但是自己现在身体状况这样,就算有目标,也未必有信心能够到达。不过,如果让他知道通子十之八九可能在某个地方——不,只要有五成可能性就行,他就算爬,也要爬到那里去。
疼痛感觉慢慢地减弱,身体轻松些,体温却在渐渐地上升。发烧吗?吉敷自言自语地问。吉敷知道发烧可怕。以前有次,他因为打架而受伤,当天晚上就因为发
“可是,还是有人帮忙会比较容易吧?”服务员还是站在原地。
“个人就可以。”吉敷坚持道。
“是吗?那走。”服务员说完,就出去。
吉敷不想起来锁门,他直在床上躺着。
以前好像也有过现在这样感觉。那是什时候事呢?想起来,是高中时候。吉敷高中时参加橄榄球社,经常在学校运动场里活动。可是学校运动场很小,所以橄榄球社只好和棒球社轮流使用运动场。有天不知怎地,两个社团竟然同时在运动场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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