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呀！除
你，
没有人可以信任。和通子打电话时，你觉得她很难过吗？”
“是这样觉得
。”
“那就告诉你吧。”
“打电话给你吧，你人在外地，不要把钱花在长途电话费上。”中村硬是问出吉敷现在所住旅馆号码，然后立刻挂断电话。吉敷也放下听筒。没多久，电话响。
“好，现在可以安心听你讲话，讲到天亮也没有关系，慢慢说吧。连椅子都准备好。”
“她说她在哪儿吗？”
“没有。问她人在哪里，但是她没有说。们只交谈几句而已，她说只是想听听你声音。她好像还是
个人吧？怎样？你是为她而请假，没有说错吧？”
吉敷犹豫下，才说：“是。”
“发生什事吗？”中村这问，吉敷更犹豫。
“告诉你话，或许会造成你麻烦。”
在这里有些事要处理，想请假到六号。”
“你那组最近很忙，不是吗？”
“是啊，也知道很难请假。但是……”
“你为什要请假？猜猜看吧。”
吉敷觉得疑惑，时说不出话。他认为中村肯定猜不出来。可中村为什会那说？旦有不安感觉，作呕难过立刻涌上心头。他弯着身体，忍耐着肉体与精神上双重痛苦。
“你那里冷吗？”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快点说吧。”
吉敷做好心理准备，下定决心之后，便从去年年底通子打电话来开始说起，将事情始末细节说给中村听。中村很谨慎地听着，偶尔随声附和下。他听得很认真。倒是吉敷边述说时，边偶尔会发生神志突然迷糊情形，所以说完后，他有点怀疑到底有没有讲清楚。不过，为不让中村担心，吉敷并没有说出自己遭受攻击事。
“原来如此。”听完吉敷话后，中村说，“不过，你实在太幸运，竟然遇到牛越在那里当主任。”
“
“没关系。”
“可是说来话长。”
“要不要从这边打电话给你？”
“不，不是为这个。”
“怎？你太见外吧？是你们媒人呀！听通子说话时，也觉得她精神不太好，好像在哭样子。如果你们有烦恼，有义务帮助。不能告诉吗？难道不能让你信任吗？”
“该不会是为通子事吧？”中村话让吉敷怀疑自己听错。
吉敷瞪大眼睛，问：“你怎……”
“怎知道，是不是？老实告诉你吧，是通子打电话给。打到家里。她说她打电话给你，总是找不到你，心想你可能在这里，所以打到这里来。”
“什时候？她是什时候打电话给你？”
“昨天。昨天晚上九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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