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名字?是丹顶吗?”
“不,不是这个名字。”
“不是吗……”那,会是哪里呢?脑子不能动,这是以前从没有过事情。脑筋好像生锈,也好像被冷冻住。吉敷突然想到:莫非是……莫非是……
“是白色吗?”
“对!就是这个名字!想是咖啡馆名字吧。”
“想是她自己打电话去叫车子才来接她。”
是这样吗?因为般旅馆房间内电话只要先拨○,无须通过总机,就可以直拨出去,如此来,就无法知道她打电话给什地方。
“她是利用房间里电话直拨出去吧?”
“不,本饭店房间里电话无法直拨。”
“不是直拨?”
等候,应该可以见到她。
吉敷觉得好累,身体状况又不好,脑筋也几乎不能运转。这十几年来,吉敷可以说没有生过病,像这次这样伤痛更是记忆中从没有事。又发烧,而且好像比昨天晚上更严重。吉敷不断地想咳嗽,很担心自己会染上肺炎。他也想吐,咳时候就更想吐。全身都在痛,连站立都觉得很吃力,走路时痛就更别提,即使只是从口袋里掏出证件这个动作,都必须使出吃奶力气。
如果坐在这里沙发上等待,就能见到通子,实在是太美好事。这是现在吉敷无法抵抗诱惑。无论如何,就这决定吧。吉敷霎时觉得自己只剩下从柜台走到几米外沙发处力气。
他已经不想再问旅馆服务员什话。现在他最害怕,就是有人剥夺他去沙发上休息机会;或者应该说:害怕不是吉敷本人,而是吉敷肉体。
他转过身,看着沙发方向,对柜台里服务员表示要坐在沙发那边等。除想坐下来念头外,他现在什也不能想。
真傻呀!吉敷想。通子到底在想什,竟然打电话给对她来说最危险人物,让对方知道她藏身之处。
“那通电话是什时候打?”
“今天下午。”
“是,必须通过柜台这边接拨。”
太好!吉敷心里想。“她打电话去哪里?”
“记得是打去外县市电话,好像是打到钏路市。”
“钏路市吗?她打给钏路市谁?”
“没有问,她也没有说要找什人,只说个商店名字。但是,记不清楚那个店名……”
可是,当他右脚踏出去时候,阵剧痛蹿上来,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个疼痛让他想起件他非想不可事。是谁?来接走通子人是谁?这个问题关系着通子安危,这可是个大事呀!“白色车子来之前,她就在这个门厅里等待吗?”
“是。”
“之前是否有人先打电话给她?”
“没有。”
“没有人打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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