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很害怕,不敢回去拿那些东西。可是,就在害怕不知道怎办才好时候,你突然想
“你知道?”
“当然,职业和杀人事情有关。”
“是啊。”
“你睡觉时候,她突然出现,并且想杀死你?”
“对。”
吉敷苦笑,说:“喜欢声音?只是声音啊!”
“啊,对不起,不只是声音。是怕说会让你觉得麻烦。其实你切都……曾经很喜欢。”通子略微犹豫下,用过去式说明自己感觉。
如果会觉得麻烦,就不会让自己受伤到这种程度——吉敷想这说,却没有说出口,而且今后也不会说出这句话。
“给打电话之后,你就搭夕鹤九号。”
“嗯。看到你来月台时,很高兴。”
“然后你就到东京?”
“嗯,很害怕,心里很想找你帮忙。可是到东京,又不敢去找你……”
“为什不立刻打电话给?”
“因为已经被怀疑是杀人嫌犯,你又是警官,所以……”
“因为是警官,你不是更应该打电话给吗?”
?”
“大都是弟弟,次郎。”
“他对你说些什?”
“他说最近看起来很累,要不要去东京旅行、散散心。他说得非常体贴,也觉得工作得很累,真很想出门旅行。那时工作正好遇到瓶颈,又很想去东京,所以虽然觉得他行动有点奇怪,还是搭着列车到东京。”
“为什那轻易就听他话?”
“那时快四点吧?”吉敷又说,“她拿着刀子来杀你,可是你把抓住她拿刀子手,就在推拉过程中,刀子割到令子颈动脉。”
“没错,就是那样。好可怕。”
“逃离现场时候,你在紧张情况下,把令子行李也起带走。”
“嗯。”
“你进入厕所换衣服时,才发现忘拿自己车票和那个鹤形镀金汤匙。”
“后来,藤仓令子到A卧铺车厢想杀你?”
“是。”通子说这句话时全身发抖。
“以前你见过藤仓令子吗?”
“以前在钏路时,曾经在路上见过几次……竹史,必须老实告诉你,做很可怕事。”
“嗯,你杀死藤仓令子?”
“怕麻烦你。”
“那你干吗在走时候还打电话给?”
“因为很想听听你声音。”
“你每次都这样。后来去阿寒湖时候,也打那样电话吧?”
“对不起,只是想听你声音。喜欢你声音。”
“他带着坐到札幌火车票来,还给饯行。”
“他也给你钱?”
“嗯。”
“你没有想到这是个陷阱?”
“当时没有想到。后来看到报纸还吓跳,觉得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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