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吉敷激动地摇着头，恨恨地啐
口，说：“如果
身体足够健康，就拳把你打懂……”吉敷转头，又对着名刑警说，“喂，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去屋顶，站在那个位置上？”
吉敷肩膀此时剧烈地上下动着，喘得非常厉害，
牛越放松手上力量，叹口气才说：“实在不想这样说，但是，你说藤仓市子和藤仓房子是从空中飞进这间屋子里，这种话是正经吗？”
吉敷双眼充血，视线失焦地盯着牛越。
“如果反过来，那些话是说，你会怎
想？”牛越边说，边走到窗户边，“说藤仓市子和藤仓房子背上长翅膀，她们从空中飞进来，然后被人杀死在这个房子里，你觉得如何？你也会对说应该去医院休息，不是吗？”
“不是，牛越兄。藤仓市子从这个窗户进来，藤仓房子是从那个窗户进来。而且，她们不是飞进这里之后才被杀死，而是死之后才飞进来。”
牛越用力地叹着气，对吉敷说话露出脸无可奈何。
再次说：“她们在空中飞，然后从窗户进来。”
牛越感受到强大震撼，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发疯；就算没有疯，也因为发高烧而语无伦次。
“吉敷兄，你太累，好好躺着休息吧。”牛越说着，并且小声地问旁边通子吉敷到底受什伤。于是通子便把吉敷骨折事大致作个说明。
“这样不行，还是得叫医生，快点把他送进医院里才行。要叫救护车吗？”牛越小声地和同事商量。
“牛越兄，做梦。藤仓市子从这个窗户飞进来，藤仓房子从那个窗户飞进来。她们是从窗户进来。而她们飞翔时发出声音，大家都以为是夜鸣石哭声。”
“从中村兄那里知道，你确实是很有能力刑警，但是你现在说话……”
“牛越兄，说是真。是真！”
“吉敷兄。”
“什事？！牛越兄，请你听说。”吉敷摇着不大正常头，非常懊恼地咬着牙，说，“牛越兄，来这边。”
他把牛越叫到玻璃已经破裂窗户那边。“请看那边。看到号楼向东凸出东栋顶点吗？从上空往下看这栋公寓时，公寓就像有三支羽毛箭尾巴。那边是东侧顶点。你明白吗？”
“吉敷兄，你要不要坐下？”牛越走过去，轻轻地把手放在吉敷肩膀上，然后慢慢把他引导到沙发方向。
“你伤得很严重，伤势又拖延太久，不可以再耽误。放心吧，还有时间。”
“你不快点去捉藤仓兄弟，还有时间在这里说这些！”
“总之，这边……”
“牛越兄，你觉得疯吗？不正常吗？没有，没有疯。说是正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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