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问在东京过得怎样吗?”
世之介终于按捺不住。母亲回应说:“你不是天到晚往朋友家里跑吗?你那个朋友叫作加藤。还有,你参加桑巴舞社,就在重要公开表演那天,昏死过去。说对不对?”
关于独子在东京生活状况,看样子她已经问过祥子。
阔别四个月之
祥子从机场搭饭店接驳车,抵达饭店、办好入住手续,不过早上十点。祥子在饭店绕圈,游泳池也去过,咖啡也喝完,土产店也逛遍,百般无聊之下,她打电话到世之介家,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到。
接电话是世之介母亲,她第次听到祥子名字,以为是世之介在东京交女朋友,惊喜得不得,转念又想儿子女朋友特地从东京来找他,却个人孤孤单单待在饭店,实在太可怜,于是问道:“要不要现在来们家?”
母亲还画张详细地图,传真到饭店给祥子。
算起来,她们两个人也不过相处几个小时,为什感情如此融洽,看不出半点隔阂?看来看去,反倒是他这个儿子像客人。
“爸什时候回来?”
临时改成今天。”
祥子愤愤不平地陈述着,听得世之介乡愁啦,感慨啦全都消逝无踪。母亲从看起来精疲力竭世之介手中接过背包,还不忘称许祥子:“实在是位很有金钱观念小姐,不起。”世之介则在心中呐喊“不是!不是!”,可惜这等心声母亲根本感受不到。
“既然如此,你也该先来个电话打声招呼吧?”
世之介明知道现在说什都无济于事,但向来不见棺材不掉泪他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您说得没错,可是,直在机场等退票,今天早上才排到。”
不知道是不是自觉像外人缘故,世之介口气明显不悦。
“大概七点吧……啊,祥子,砂糖不是放在那里,在那个橙色橱柜里面。”
“知道!啊,找到。哇,从料理台窗户看出去,风景好漂亮啊。”
“因为们家地势比较高,连海都看得见。”
祥子和母亲心情都很好。
“你特意等别人取消订位,就为改搭skymate?”
“有什不对吗?当省则省本来就很重要。”
母亲用理所当然口吻在旁插嘴说道。
就在你言句中,世之介踏进久违客厅,可是,为什端冰麦茶给他人是祥子?从进门抬杠到现在,世之介总算弄清事情大概。
今天早上,祥子运气很好排到早班机退票,她立刻打电话给旅行社更改饭店入住日期。虽然拿到机票折扣,却也需多付晚住宿费,但祥子对这个矛盾视而不见,仍旧欢天喜地地强调skymate折扣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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