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到,找到。”
大崎樱拿出在码头店里买蛋糕卷。
“哎?又要吃?你
“嗯。”
世之介心里也明白自己不会永远停留在十八岁。只是,十九岁来得太唐突,使他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当然,之前也过过十五、十六、十七和十八岁生日,可是,每次都是跟大家(例如班上同学)在起,感觉上是每个人都大岁。独独十九岁这次,为什会跑到海另边,置身于陌生土地堤岸边迎接呢?世之介竟觉得只有自己个人变成十九岁。
“你生日还没到吗?”
“嗯,生日在二月……咦,你怎?”
今天是自己生日,世之介却显得闷闷不乐,大崎樱注意到他脸上表情。
“是啊……哎?”
“你想到啦?明天是你生日呢。”
这几天每天都在兵荒马乱中度过,世之介早就忘今夕何夕。
“没错,明天是生日。”
“不会吧,你自己都忘?”
加大汉堡牛肉饼,只是不自觉罢。
享用完饭后咖啡和蛋糕、走出餐厅时,已经过晚上十点。整座岛都进入梦乡,四下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两声狗叫声。
餐厅附近有间古老教堂。他们想既然来,就该去看看。两人沿着昏暗阶梯往上走,覆着瓦片砖造教堂小巧可爱,可惜上锁无法进入,不过,沐浴在皎洁月光下彩色玻璃窗,玲珑剔透,十分美丽。由于教堂建在高台上,因此可以俯瞰港口点点渔火及零星灯光。
他们离开教堂,再度上车。世之介担心起来:“们到底要怎办?”他心知肚明吃完汉堡牛肉饼以后,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搭头班船回去这段时间,无事可做。
“你真不去情人旅馆睡觉?”世之介问道。
“没什、没什。”
世之介凝望眼前大海。浪头在明月照耀下仿佛有生命。
“啊,想到。”
大崎樱想起什似,把手伸到后座去,不知道要从纸袋里拿什东西。
“你在干吗?”
世之介看下手表,时针刚好走到十二点位置。
“啊,生日快乐!”
大崎樱瞟世之介手表眼,连忙出声道贺。
“谢谢。”
“十九岁。”
“干吗去呢?们把车停在港口附近岸边,在车上待到早上就好。地平线日出,定很漂亮。”
“你是说真?”
世之介不死心地追问,大崎樱则是副心意已决模样,他只好把车开到岸边。辽阔无垠海面布满银色月光,车子熄火后,收音机也没电,只剩下海浪拍打海岸潮声。
“咦,今天是二十三号吗?”
世之介把手伸到后座,想拿靠垫来当枕头时,大崎樱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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