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进难民营女性通常每个人都有段惨绝人寰斑斑血泪史。刚开始接触这个工作时,每每听她们陈述自身遭
没有回答母亲问题,拿着包裹不发语地走回自己在二楼房间。轻轻地摇下盒子,听到盒内发出沙沙声响。边爬楼梯边拆包裹,从盒子里掉出好几张照片。
四驱车行走在颠簸不平路段,头灯照着前方道路,只见红土路面满是裸露石砾。路况很差,踩油门加速,四驱车就弹跳得更厉害。坐在副驾驶座希薇亚,因为长得高,两手直接撑在车顶,以免撞到头。
“祥子,青霉素还是要叫达累斯萨拉姆那边快点送过来比较好。”
边响应着希薇亚期望:“刚刚已经跟办公室联络过。”边往反方向使劲地转方向盘。月亮出来,四周虽然没有陷入片漆黑,但视线所及之处仍晦暗不明,偶尔经过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野中树木,常误以为是人影。
“你刚从日本回来,第天上班定很累吧?”
到竟然会在这种状况下美梦成真。
当然,世之介亲吻也令人心醉神迷,他手则是不停地在身上游移,开始觉得痒痒,后来便也陶醉其中。总之,是世之介让解到原来男人身体竟然可以火热到烫人。
回到家,母亲立刻从自己房间下楼。“睦美好吗?”母亲问道。“好啊。”简短回答后,转身正准备进浴室,母亲从柜子上拿出个包裹喊道:“对,快递送个包裹来,是给你……这位横道多惠子女士是什人?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从母亲手中接过包裹。包装盒体积很大,分量却很轻。
“念大学时男朋友——横道世之介先生,你还记得吗?她是世之介先生妈妈。”
对于希薇亚体贴,回以微笑。希薇亚自己已有大半年没回法国。
从工作人员宿舍到难民营,开车只要十分钟。其实,和大家起住帐篷也很轻松愉快,不过,只要想到营区没有电器用品和通讯设备,便很难留在帐篷里过夜。
最近有对从刚果逃出来十多岁姐妹住在营区。傍晚结束工作,和希薇亚起回去,刚踏进宿舍,就接到通知说妹妹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滚。于是们现在正在返回营地途中。
“那对姐妹到今天还是没有开口讲话,看样子先前遭遇定很凄惨。”
希薇亚在摇摇晃晃车内喃喃说道。
“啊,记得记得,就是那个个性很开朗世之介先生。当然记得啊,你们还交往年多,对不对?”
“嗯。”
“你们直保持着联络?”
“没有。前几天忽然想起他,就打通电话到他九州岛老家去。”
“好想念世之介先生那个人啊。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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