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心扑进政治学课业,而宜嗣在异国遇到他真命天女。收到信时,忍不住替他高兴:“宜嗣先生总算碰到命中注定人,太好、太好。”
父亲过世时,讲得难听点,们趁机把婚离。不过,对母亲来说,女儿离婚和选哪张照片做遗照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就这样,自二十四岁开始,在伦敦大学念四年政治学,后来又接受指导教授建议,读研究生。蓦然回首,自己竟成联
让渡给曾与父亲同甘共苦、起打拼常务董事。这样来,向养尊处优母亲依然可以不愁吃穿地安享余年,父亲也算是让他心爱女人得到幸福吧。
而每每想到自己后来变成联合国职员,转战各个难民营工作,便会为这人生变化感到不可思议。在日本接受完整公主养成教育,路直升到大学,毕业后就待在家里,也不用上班工作。倒不是特意要到所谓新娘学校学做贤妻良母,只是时间太多,为打发时间便去上插花课和烹饪课。不过,无论学什都是有搭没搭,提不起劲来,所幸身边还有个每天和生活在起母亲,也是出生至今连天班都没上过人。
每天过着悠哉生活,旁母亲可是成天打算,见时机成熟,便要求去相亲。宜嗣并没有什不好地方,他表人才,彬彬有礼,脚踏实地,脾气又好,说他是“名门子弟”点也不为过。而事实上,他家族拥有庞大纺织事业,宜嗣正是衔着金钥匙出生接班人。
“他是个好人,可是,就是不喜欢。”
相完亲以后,老老实实地向母亲表达毫无意愿。母亲也直截当地说:“结婚对象就是要好人,只要对方人好,很快就会喜欢。”
事情进展得很快,来年六月,与宜嗣举行婚礼,当时只有二十三岁。婚后生活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只是真连点火花都没有。
在平淡无味新婚生活中察觉到件事,那就是宜嗣直以来所追求是“婚姻体系”,即便结婚对象不是也可以。婚后大约年,向宜嗣提出想到海外留学。
当时正好宜嗣任职商社派他到纽约工作,听说公司替他安排宿舍站在阳台就可以俯瞰中央公园。坦白说,有点动心,但最后还是摇着头告诉自己:“不,这不会是要留学生活。”
宜嗣绝不是个差劲人。他花个月时间与促膝商量、讨论,纵使他不明白妻子为什有“想重新遇见你”这种荒诞愿望,最后还是顺着。
和宜嗣从此个在伦敦念书,个在纽约上班,形成暂时分居局面。无论是纽约或伦敦,两地距离都比任地到东京近,但们两人几乎没有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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