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可是个出色组织,”大鼻子弗林说,“你有困难时候,他们就助你臂之力。晓得有个人正在千方百计想参加,然而他们那门关得可紧啦。他们绝不让女人参加,这点着实做得对。”
戴维·伯恩边微笑边打哈欠边点头。
“啊——哧!”
“回,有个女人躲在应巨大时钟里,”大鼻子弗林说,“想看看
“反正他也不是替老婆戴孝,”大鼻子弗林说,“前天还碰见他正从约翰·怀思·诺兰妻子在亨利大街上经营那家爱尔兰牛奶坊里走出来,手里捧着罐子奶油,带回去给心爱太太。真,她在吃上讲究极啦。胸脯丰满,可妖艳哩。”
“他在替《自由人报》做事情吗?”戴维·伯恩说。
大鼻子弗林噘起嘴来。
“他可不是靠拉广告收入来买奶油,点儿没错。”
“那究竟是怎回事呢?”戴维·伯恩放下他帐簿,走过来说。
然而们是往个孔里填塞食品,又从后面排泄。食物,乳糜,血液,粪便,土壤,食物[252]。得像往火车头里添煤似填塞食品。女神们却没有[253]。从来没见过。今天倒要瞧瞧。管理员不会理会。故意失手掉落样东西,然后弯下身去拾,好瞧瞧她究竟有没有。
从他膀恍里点点滴滴地透出无声信息,去解吗?不去解啦,不,还是去解吧。作为个男子汉,他拿定主意把杯中物饮而尽,然后起身走到后院去。边走边想:她们觉得自己就像是男人[254],但也曾委身于男人们,并且跟相恋男人们睡觉。个小伙子曾享用过她。
当他皮靴声消失后,戴维·伯恩边看着帐簿边说:
“他是哪行?不是干保险这个行当吗?”
“他早就不干那行啦,”大鼻子弗林说,“他在给《自由人报》拉广告哪。”
大鼻子弗林用手指变戏法般地望空比划几下,眨眨眼。
“他加入共济会啦。”
“真吗?”戴维·伯恩说。
“千真万确,”大鼻子弗林说,“古老、自由而众所公认行会[255]。天主赐与光、生命和爱。他们帮他把。告诉这话是位……喏,还是姑隐其名吧。”
“确有此事吗?”
“跟他挺熟,”戴维·伯恩说,“他是不是遭到什不幸啦?”
“不幸?”大鼻子弗林说,“可没听说。怎看出?”
“留意到他穿着丧服。”
“是吗?”大鼻子弗林说,“确实是这样。问过他家里人都好吗?你说得点儿不错,他确实穿着丧服。”
“要是看到位先生在这方面遭到不幸,”戴维·伯恩用慈祥口吻说,“就绝不去碰这个话题。那只会又次勾起他们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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