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门科学。把们各自享受形形色色快乐比较下。(热切地)说实在,还是那个姿势好些……因为过去常常弄湿……
贝洛
(严厉地)不许顶嘴!角落里为你准备好锯末。不是严格地指示过你吗?站着干,老兄!要教你像个骗子那样干!你敢在襁褓上留点污痕试试。哎嘿!凭着多兰驴[592]发誓,你会发现是个纪律严明人。你过去罪恶会起来声讨你。很多。好几百桩。
过去罪恶
(声音混杂中)他在黑教堂[593]阴影中,至少跟个女人偷偷举行婚礼。他边对公共电话阁子电话机做猥亵举动,边在精神上给居住在多利尔某号邓恩小姐[594]打电话,说些不堪入耳话。他还公然用言语和行动来怂恿暗娼把粪便和其他污物丢到空房旁边龌龊厕所里。在五个公共厕所里,他都用铅笔写道,愿为切身体强壮之男子提供本人妻子。难道他不曾每夜在发散异臭硫酸工厂[595]附近,从对对热恋着情侣身边走过,想碰碰运气,巴不得多少能看到点儿什吗?难道这头肥公猪不曾躺在床上,用姜汁饼和邮政汇票来鼓励个讨厌妓女,让她提供用过好多遍令人作呕草纸,并躺在床上馋涎欲滴地盯视它吗?
时候全都绽线吧,呃?
布卢姆
米莉亚姆。黑色。名声不好女人。
贝洛
(大笑)伟大基督,这简直太逗啦!你把后门毛剃干净,盖上那玩艺儿,晕倒在床上时候,可真成美人儿米莉亚姆啦。活像是即将被下面这些人强*丹德拉德太大。他们是:斯迈思-斯迈思陆军中尉、下院议员菲利普·奥古斯塔斯·布洛克维尔先生、健壮男高音拉西·达列莫[587]先生、开电梯蓝眼睛伯特、因获得戈登·贝纳特奖杯[588]而扬名亨利·弗勒里、曾在三学院大学代表队做过滑艇第八号选手黑白混血大富豪谢里登、她那只漂亮纽芬兰狗庞托,以及马诺汉密尔顿[589]公爵遗孀鲍勃斯。(他又大笑阵。)哎呀,连暹罗猫都给招笑。
贝洛
(大声吹口哨)喂!
布卢姆
(她活动着双手和五官。)当念高中时候,曾在《颠倒》[590]这出戏里扮演过女角。那回,杰拉尔德[591]使真正变成个胸衣爱好者,对,就是亲爱杰拉尔德。他对姐妹紧身褡着迷,养成这个怪毛病。如今可爱杰拉尔德擦粉红色油彩,还把眼睑涂成金色。这是对美崇拜。
贝洛
(不正经地嘻笑着)美!当你撩起裙子巨浪式荷叶边,以女人特有细心坐到打磨得光光滑滑宝座上时候,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布卢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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