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就跟会合。露比,你留在船上,有状况,立刻撤离。万出意外,向卡尔汇报,听从他指示。自己作判断——但是别逞能。明白吗?”
“明白,头儿。祝你好运!”
诺顿船长其实并不相信运气。他总是在把所有因素都考虑周全后才会采取行动,并且总是确保自己留有退路。可是罗摩再次迫使他打破自己珍视规矩。这里方方面面他都毫不解——就像三百五十年前,他心中大英雄对太平洋和大堡礁毫不解样……是啊,自己有多少运气,这会儿都派得上用场。梯子实际上跟众人从对岸下水时走过梯子模样,毫无疑问,那边岸上朋友们正隔着很远距离,透过望远镜直直地看向他。在这里,“直直地”这个字眼相当准确,这个方向与罗摩自转轴平行,海洋确是平坦。这里很可能是整个宇宙中仅有处真正平坦水体,因为在其他任何星球上,所有大湖大海定呈球形表面,并且每处都曲率相同。
“快到顶。”他汇报道,既是为做记录,也是为告诉五公里外专心聆听副手,“仍旧十分安静——辐射情况正常。把仪表举过头顶,以免这堵墙屏蔽什东西。如果墙后真有什不怀好意家伙,那也是仪表先被击中。”
当然,他是在开玩笑。可是——既然可以轻松避免风险,干吗还要冒失呢?
他迈上最后级台阶,看见这道堤坝顶部平坦,有十米厚;堤坝内侧,斜面和扶梯交替向下,直通到下方二十米处城市地面。实际上,他正站在堵高墙上,这堵高墙把纽约整个围起来,这样来,他就能像站在看台上样纵览整座城市。
城市构造十分复杂,看得他目瞪口呆,他第反应就是用摄像机慢慢拍摄下城市全貌。然后他向同伴挥挥手,同时用无线电隔着大海向后方报告:“没有任何活动迹象——到处都很安静。上来吧——咱们开始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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