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青木恭子在‘富士号’驶出东京车站后不久,还没有进入横滨车站前,就往号车厢那边走去,而且没有再回到原先座位。
“而当时你就在‘富士号’号车厢里,不是吗?你搭乘正好就是‘富士号’号车厢。好,这点你要怎说明?青木恭子去号车厢显然是去找你,而她却从此失踪。怎样?现在所说难道也是幻想产物?”
“只能说是,因为根本不记得她来找过。那天——四月十九日晚上,根本没有在‘富士号’上和青木恭子见面,根本没有看到她。认为那个目击者根本就是看错人。”
“看错?”
“是。那个人应该不认识青木恭子吧?他是从照片上认识青木小姐吧?他怎能凭着照片就断定邻座女人就是青木恭子呢?难道他们在车上曾经有过相当交谈,或是坐在他旁边女人告
大概会那样说。”吉敷说。
“也样。也只能说,只是时想写成那样。对而言,那首诗并非真正想写东西。有位在文学院就读朋友,她名字叫岩渊久子。当时她就要毕业回乡,但是毕业前她还在负责这份同好会杂志编辑工作。她对说稿源不足,希望能写点东西给她。是在她直催稿情况下才不得已写首诗给她。
“岩渊和样是出云地方人,所以们直有往来。是因为她才答应写东西给那份同好会杂志,也因为她,联想到出云,于是就以八歧大蛇为背景写那样诗。否则应该会写别东西吧!硬把那首诗和这次命案扯在起不是太勉强吗?觉得这个误会太大,给带来很大麻烦。”
“可是,连这种没有什艺术素养刑警也可以判断出八歧大蛇可以拿来比喻些什事情。”
“可是真没有拿八歧大蛇来比喻任何事情。如果硬要拿它来比喻什话,那就是学问这个东西。生挑战对象,就是学问。为战胜学问,必须不断努力。身在被学问围绕世界,也可以说身在学者世界里。”
“咬着你东西就是学问吗?”
“哼哼……”野村操冷笑道:“就是那种感觉吧。随时都在面对挑战,但有时也会反咬回去。”
“在‘富士号’里你也反咬回去吗?”
“刑警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你想以这首诗为证据说犯杀人罪吗?这是诗呀!只是首诗,是幻想产物。除此之外它什都不是。请问你会把写杀人小说人当作杀人犯吗?”
“可是‘富士号’不是幻想产物。有人在‘富士号’二号车厢——B卧铺车厢里——目击到青木恭子。这个人说当时青木恭子就坐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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