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久美呢?”
“久美?没梦到她,梦到只有那个死秃头,他跪着向求饶,边大笑,边拿斧头劈下去……”
正说到兴头上,响起敲门声,立即应声是初江,金井还沉浸在幻想快感里。等他反
“你说什?”初江气得就要晕倒。
“怎?”
“你们男人都是无药可救大蠢驴!连自己怎死都不知道!”
“你不要误会,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误会!误会什?”
“他说你是个跟屁虫。”
“当什呢,其实大家背地里都这说,不过只要想想这些话能换成奖金也就平衡。”
“不过倒真佩服你能对那个死秃子点头哈腰,换肯定不行。”
“你以为愿意吗?这样忍气吞声,还不是为你,为这个家啊。你不但不感激,还骂,这像是个妻子应该做吗?太伤心,早知道就不带你来!”
“当然要来!也有来这种好地方住几天,享受享受美食权利。凭什每次都是你享福?”
子就是因为看不起你,所以连带也看不起这个当老婆。不是吗?定是这样!”
“这就是当部下辛苦,也是不得已啊。”
“但你实在做得太过分!忍不住才会说。”
“你凭什用这种口气对说话!你知道全国有多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鸽子笼里操劳到死也没机会去旅行主妇?你好歹也算是高层夫人,家里有大房子,还能开着车四处走,你也不想想这到底是托谁福?”
“这都是靠你拍马屁功夫换回来?”
“你如果每件事都往心里去话,就不用在社会上混,你要学会想开点。”
“难道对那个死秃头点头哈腰,被那个情妇呼来唤去,就是你处世哲学?”
“没错!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做到。”
“真是对你绝望。”
“也不是真尊敬那个秃头,只不过为赚钱利用他罢。其实常想掐死他,昨天还做个把他脑袋敲碎梦,真解气!”
“又说在享福,刚才还说只会味讨好那个秃头色鬼董事长,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说起来,你为什老说这种任性话,你到底哪根筋搭错?”
“那个英子,还有那个久美,都去死吧!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久美那个小骚货简直把你当作她部下。”
“没有啊,是你想得太多。”
“才没有想太多!”
“那姑娘也并非无是处,她也有温柔善良面啊。”
“没错!”
“哼!”
“要不你以为靠什?”
“你只有听到菊冈那个色鬼董事长和久美那个小骚货怎说你,你才会清醒!”
“那个秃头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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