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
询问。
证人们将早就报告过内容又重新叙述遍,没说出什新花样,但表明君子所说情况与他们所看到相致,而对于达次郎,他们也并不比君子多知道些什。
至此,审讯基本就算结束,房枝被杀时间也明白。即,与澄子面对面坐着房枝发觉青兰女招待们在看自己后,就心急慌忙地把玻璃窗给关上,而她也正是在这刻到十点之间被杀死。如果君子证言确凿无误话,这段时间内,达次郎应该是不在家里。可是,在君子看店期间,他有没有可能从后门偷偷地溜进来,勒死房枝后又再溜出去呢?关于这点,就必须调查下达次郎。
巧是,没过多久,没让警察费什劲,达次郎就来“归案”——他是个人自己回来。脸茫然,还什都不知道,问他什,他就结结巴巴地回答什。
根据他叙述,从十点钟起到现在,他直在新桥个叫作“鮹八”关东煮小店里喝酒,什都不知道。名警察立刻去“鮹八”,不会儿就把那儿老板带回来。那老板见达次郎,立刻说:“是。这位客人从十点来钟到刚才,直在店里。这个嘛,不光是,老婆,还有其他客人也都知道呀……”
警官大失所望,仅用下巴示意,就将鮹八老板打发回去。
达次郎“不在场证明”十分过硬。可这样话,这个案子就有点叫人干着急又无从下手。香烟店正门处,有君子在看店。后门处,如果有人进出,就会被烧烤摊老板看到,可他又坚持说什都没看到。临街二楼窗户被青兰二楼女招待们监视着。二楼里屋是君子房间,窗户也从里边闩住。即便没闩住,也不可能从那儿进出。因为,窗户下面是厨房屋顶,是个两坪[16]左右晒台,四周围着带刺铁丝。再说从后门通往烧烤摊所在弄堂,还面对着三家邻居后门呢。为慎重起见,警察也对那三户人家进行调查,他们都说到晚上就将后门关好,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就是说,房枝被杀时候,这个香烟店简直就是个“密室”,而在里面人,除房枝就只有她女儿——正在看店君子和澄子两个人。
到如此地步,看来也就只好怀疑她俩。首当其冲是君子。可是,由于此刻范围已经缩得很小,原本是针对寻找杀害房枝凶手推理,和澄子离奇被杀事件混在起后,变得愈发纠缠不清。
譬如说,退万步来考虑,就算是君子杀死母亲房枝,那房枝死后,又怎能再去杀死澄子呢?
要是澄子杀死房枝呢?老问题又出现。房枝被澄子杀死后又怎能再去杀死澄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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