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找也找不到,看来犯人是逃走。”
看起来他们是在寻找们夫妻俩。应该想办法让他们知道在这儿,可是,如同被牢牢捆绑在沉重铁锁上俘囚样,连天花板上老鼠跑过那点动静都弄不出来。不会儿,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出房间,四周又恢复沉寂。这个大好机会,就白白地错过。可是,丈夫他又去哪儿呢?
“哎?这又是怎回事?”
感觉到下面房间里,有什东西在蠢蠢欲动。忽然,传来阵“咔嗒咔嗒”东西晃动声。
“啊,是那个坛子!”
咽喉,立刻就不能大声叫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些轻微、与以往完全不同沙哑声音。反正如今已经是名俘囚,不管他对做什,都无法反抗。
有时候也会想起,那个被割取鼻子和嘴唇松永到底怎样。可从阁楼上那个小孔里,已经看不到他。看得到,仍是那些令人作呕死尸、七零八落手足,以及在浸泡着各种脏器瓶子包围中、不停挥动手术刀丈夫。从早到晚,就在阁楼上看着他这种工作状态。
“这是个多勤奋研究家啊!”
有时候,会突然冒出这样念头来,可随后又立刻将其打消掉。因为觉得旦这样想,就落入丈夫圈套。“为妻之道、妻子命运”——他曾这说过,想必就是要让领教些什吧。
可是,让理解这句话天终于来到。
那个从桌上被移到地板上坛子,正在剧烈地晃动着。里面像是藏着个什活物,正急着要出来似。里面会有什东西呢?猫?狗?还是椰子蟹?津津有味地望着“咔嗒咔嗒”晃动坛子,心想这个家越来越像鬼屋,因为那坛子是近来颇为少见会动“玩具”。这天就这过去,第二天又来。那坛子虽说势头减弱不少,可时不时地还会跟昨天样,“咔嗒咔嗒”地莫名摇晃起来
那是十来天过后某日。黎明时分,晨光即将照入窗户那刻,包括警察在内队搜查人员,如同阵风似闯入阁楼正下方房间里。看到刑警们正大张旗鼓地搜查着房间里每个角落。在离开解剖室稍远些地方,有个比麻将桌略高点桌子,上面放着个适合浸泡寒糕[88]坛子。
“发现这个东西!”
“什玩意儿?哎……还打不开呢!”
警察们发现坛子后,便将它团团围住。他们把坛子放到地板上,想打开它。可出乎大家意料,盖子盖得非常紧,怎也打不开。
“不就是个坛子吗?过会儿再说吧。”个像是部长人说。刑警们听后,就四面散开。那个坛子就那被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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