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让你担心。可是,实在是来不啊,出大事。”
“什‘大事’,是跟年轻姑娘吃饭吗?”
“哪有那种好事。昨晚被警视厅
直到西服衣柜,全都找遍。结果大失所望。本以为应该留有不少财产,实际上统统加起来还不到五十日元。如果要更彻底地寻找,恐怕就该去丈夫解剖室,到死尸肚子里去找。不过那个地方到底还是不敢去。明白,如果不打算去那儿寻找话,那在别地方再怎费功夫也是白搭。存折倒也找到好几个,可那上面余额,都在日元以下,就像串通好似。终于明白,丈夫财务状况原来这恶劣。虽然大大出乎意料,可事实如此,又有什办法呢?
在失望之余,唯有发呆而已。既然这样,看来就只有将这幢鬼屋和土地卖掉。等松永来,找个适当时机,跟他商量下吧。他肯定马上就会来。再次面对镜子,重新梳好头发。
可人不走运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坏事总是起来。那个该死松永,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三十分钟、个小时,不知不觉地,夜里十二点钟都敲过,新天都到,却还是不见他人影。
果然不出所料!松永这小子从身边永远地逃走!
是为他,才恶向胆边生,横下心来干那事。可是,这事肯定将这个大孩子吓坏。所以他便从已成杀人凶手、主动投怀送抱*妇身边逃走。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他,见不到那个可人小伙子……
没过多久,烦闷不堪夜晚过去。第二天天气很好,好得简直令人生气。闷在家里,当然只会越来越生气。发作好几次,像野兽般大吼大叫,将自己身体向灰色、脏兮兮墙上乱撞。那无可救药孤独感、无法消除罪恶感、愈演愈烈恐怖与战栗——这些苦闷无比可怕,几乎快把逼疯。如果能把枯井上那块沉重铁盖掀开话,说不定就会纵身跃,追随那已被杀死丈夫而去。
叫喊、挣扎、发作,终于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后,将自己抛到床上。模模糊糊地睡着,可是,噩梦连连。忽然,从这“白日梦”中睁开双眼。因为在模模糊糊睡梦中,听到面朝院子玻璃窗上似乎有动静,于是就转过脸去看。
“啊!”不由自主地大叫声,立刻跑过去。因为看到有人正不停从窗外朝屋里窥探。那是张圆圆脸蛋——毫无疑问,那是原以为逃走松永笑脸。
“啊呀,阿松,快进来——”赶紧开门,问道,“昨晚你为什不来?”
松永来当然很高兴,可又有点恼他这时才来,所以就先问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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