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之外，物体也有重量吗？”
“当然有。在宇宙空间里，有时沙子会像满载
油轮
样重。”
艾刚又不说话
。过会儿，他
“你想说，你肩胛骨就是翅膀退化后留下？”
“
不知道。”艾刚摇摇头说。
“从这张X光片里可以看出他没有装过人造骨头吧？”海因里希问道。
“没有。如果有人造骨头，眼就能看出来，因为人造骨头在X光片里会发白。这个肩胛骨从里到外，全都是他自己。”说完点点头，这点毫无疑问，“这骨头确实有些怪，你认为翅膀原来就长在这个凸起上吗？”问道。
艾刚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个问题：“医生，重力到底是什
？”
“你看看他肩胛骨那里。”海因里希说。
“中间有些凸起，对吧？”
确，这样片子很少见。长成这样肩胛骨，从未见到过。
“对不起，请让看看。”
说着，起身绕到艾刚身后，摸摸他肩胛骨。中间确实有个小包样凸起，两边肩胛骨上都有，但凸起位置并不完全对称。
表情认真地点点头。
“怎飞？”又问道。
“当然是靠拍翅膀。”他说。
“拍翅膀？你是说鸟吗？”
他缓缓地点点头。“海鸥比鸽子轻，因此海鸥大概比较容易在天上飞吧。”
想想，告诉他：“重力就是方向朝下力。”
“那，重量……”
“对，重量，物体处在空气或水中时，除向下重力外，还有向上浮力，这两股力量相减就是这个物体重量。”
“可是，要是不在空气……”艾刚边想边说，“如果地点改变，重量会发生变化吗？”
“重量和地点没关系，有变化是质量。”说。
“有个很大凸起。洁，你以前见过这样吗？”海因里希问道。
“没有。”边回答边坐回到椅子上。
“医生，你听说过肩胛骨是退化翅膀这种说法吗？”艾刚问。
“听说过。”
听到回答，艾刚沉默。过很久，他都没有开口。
告诉他：“那是在假设它们肌肉力量相同情况下才成立。肌肉力量越大，体重就会越重，必须把这些条件综合考虑进去才行。有什问题吗？”
他犹豫着，沉默好久。故意提到鸟，其实别有用意。对艾刚接下来会说什很感兴趣。
这时，海因里希举起手，意思是说该轮到说话吧。学着议长样子指指他，海因里希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个用纸板做成大号信封。
“洁，这是他X光片。”
接过黄色信封，从里面抽出两张很大X光片，对着外面光线看。两张X光片，张照是正面，另张是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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