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出《鸟》以后,希区柯克所有作品吗?”
“御手洗洁。”
“你是从东方来吗?”
“从日本来。”觉得很无聊,心里不免有些焦急起来。不知道为什,他对日本这个词和太阳旗怀有深深恐惧,但他也知道日本是个科技进步国家。他隐约觉得自己就是因为得到日本帮助才能活下来。然后怀疑墙上那幅奇怪画是毕加索画。这些事全都知道,对于这出乡巴佬演蹩脚戏,已经感到厌烦。
“你想问墙上那幅画,是吧?那是康丁斯基。”随着他视线,抢先步说道。
“哦,是吗?还以为是毕加索呢。”艾刚说。
站在走廊上,计算着时间。想找出离开艾刚后经过时间长短和他记忆缺失程度之间关系。上次是五分钟,这次打算把它缩短成分钟试试。
整整分钟后,推门回到自己屋里。和海因里希坐在起艾刚·马卡特马上站起身来,伸出手想和握手,同时表情爽朗地对说道:“医生,你是医生吧?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情况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对说初次见面。不免有些懊恼,只冷冷地应声,就直接请他坐下。
“你为什管叫医生?”
坐在自己椅子上,同时第三次问这个问题,感觉自己像个蹩脚演员,因为演技不过关,而再被导演要求重拍。
“马卡特先生,你喜欢看电影吗?”突然问道。唯感兴趣是他这次是喜欢希区柯克还是塔科夫斯基电影。
“很喜欢看电影啊。可你为什要问这个问题?”艾刚似乎平生第次被人这问,他脸天真地反问。
“希区柯克和塔科夫斯基这两位导演中,你更喜欢哪位?”
他听后搓搓双手,露出欣喜表情回答道:“医生,你可真不起,简直可以看穿心思,这两位导演都特别喜欢。问更喜欢哪个,实在很难回答,因为他们是完全不同两种风格。就像被问到是更喜欢勃拉姆斯[1]还是滚石乐队样,真很难回答。在不同情况下,需求也会不样,比如和朋友喝酒聚会时,就不想听勃拉姆斯曲子。”
点点头,觉得这个回答非常准确,可以肯定,他把握重点和回答问题能力都是流。
“因为你穿着白大褂。”艾刚还是笑着回答。旁边海因里希则拼命把已经到嘴边哈欠忍回去。
“你是不是问过海因里希先生?”问。
“海因里希?不,没有。”他带着诚挚表情否认。但知道,海因里希不可能没向他提过。
“你叫什名字?”边问,边小心避免自己口气太生硬。
“艾刚·马卡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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