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觉得力气已经开始很快地恢复,不过要不是外界又传来进步刺激,直在那里躺下去也是件很愉快事。这时候又有个声音跟他说话。这次是不折不扣人声,不再是超越人类内存所组合出电子脉冲声音。声音很熟悉,但是要分辨是谁声音还得些时间。
“嘿,戴维,你恢复得很好啊。现在你可以讲话。你知道现在你在什地方吗?”
他为这个问题伤会儿脑筋。如果他现在真是在土星轨道上,那他离开地球后这几个月都发生些什事情?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患健忘症。很讽刺是,想到这里,他倒安心。他既然能想起“健忘症”这个词,脑筋应该还相当不错……
但是他仍然摸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在另头讲话人显然完全理解他情况。
“别伤脑筋,戴维。是弗兰克·普尔。正在看你心跳和呼吸,切都十分正常。你只要放轻松就好,不要急。现在们会开门,把你拉出来。”
卧舱里流进柔和灯光,映着逐渐拉开入口,他看到几个活动影子。刹那间,所有记忆都回来,他明白自己在哪里。
虽然他从最深入睡眠,最接近死亡边境走过趟,并且安全返回,事实上却只过个星期时间。等他走出这间冬眠室时候,他看到不会是冰冷土星天空。那是年以后,十亿英里以外事。他还在休斯敦太空飞行中心训练器里,外面是得州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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