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论是人脉还是资金,这事是不是会容易许多?” “这的确不可否认,不过你不是要争这口气,玩证明自己的游戏嘛。”陈子迩挖着耳朵说。 “我是要争这口气,那你就一定有必要争嘛?” “什么意思?” 秦业干脆直说了吧,“哎呀,这么笨呢,你不觉得你与我大侄女很合适吗?” 蛤?陈子迩愣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