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一直到晚上,天都黑了。
而睡则是睡到了半夜,陈子迩是被电话吵醒的。
而且似乎不是打了一次,是两次。
从早晨到大中午,都没停,多累喔,于是饭都没空去吃,两人都要忙着睡眠。
……
于是抬素足,抚肉臀,她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他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如割般痛,史央清紧咬嘴唇,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
……
于是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再接着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
“央清……”
“嗯……”
“我们八十岁也要这样子……”
史央清都笑了,“那我都要九十了,这样子折腾可能都会进医院。”
陈子迩也跟着笑,“那就趁我们还热……”
从上面到下面,再从下面到上面,最后是与她面对面,脸对脸。
陈子迩停顿了一会儿,他喘着粗气看着这女人,滑软温暖的触感覆盖全身。
史央清也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史央清流了一点泪水,但也笑了,是的,她笑了。
平了点,没事,伸里头去。
当他手指那么一拨,史央清就已经哼唧声停不住了,这样的攻势之下,他还是做到了最开始说的话,你不脱,我帮你脱!
大白天的,视线没有阻碍,这个时候女人一般会怎么做?没错,逃到被子里。
陈子迩当然也钻了。
她跑不掉,起码今天跑不掉。
以至于熟睡的史央清,两个电话都没吵醒她。
陈子迩迷糊着眼神,伸手拿过来手机。
国外的电话。
“喂,法德尔,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你得给我个理由。”陈子迩的声音听着绵软无力。
……
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
扇簸而两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
……
婉转低吟,色变声颤,横波入鬓,乍浅乍深,再浮再沉,纵婴婴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她不反抗了。
其实早就不反抗了。
“子迩……”
“嗯?”
“谢谢你不是纯粹的发泄。谢谢你在愤怒后的克制。”
“是不是压痛了?”陈子迩问。
她用力摇头,“不痛。”
凑上去轻轻亲了她额头,史央清闭上眼睛,稍稍抬头配合了一下。
还不够完美。
他偏头至她的耳畔。
到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再压着她的胳膊,她自顾不暇了。
人的身体没有被人碰习惯,是会痒的。
所以尽管陈子迩的动作稀松平常,可她还是一直在扭动,有时候抓着枕头挺起胸,有时候又欲坐起抓着陈子迩的头发。
总之,乱了,一切都乱了。
史央清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原谅陈子迩的‘变态’,他觉得这种时候的声音简直好听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