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不是很能接受。”
没有立即说话,秦韵寒似乎还要继续,“我和他稍微争执了一下,最后他选择相信他的女儿。”
她抬起眼眸,“而我选择相信你。”
“我从不空口许诺,时间会给你答案的。”陈子迩坚定的说。
秦韵寒一笑,扫除了沉重,“哎,看过黑石一雄嘛?”
“嘿嘿,不过婶儿你要看他什么时候走干嘛?”
“干嘛?”宁雅想了想,说了三个字,“得送啊。”
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陈子迩是什么人是很清晰的,不过那是离的很远的那种清晰,听来的话里,这个人很丰满,比电视里的要丰满,但从来没有接触过。
绕了几个通道,肖敏便发现了陈子迩,如她所说确实一眼就认出了,从小地方到大城市,因为宁雅她见过一些优秀的人,而陈子迩无疑是其中最顶尖的。
远远望去,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分青红皂白这样子讲话,你就回家去吧,小宝我自己来照顾。”
他憋住了,说不出话。
宁雅也起身出去了,她想去看看陈子迩走没走,见的是什么人,肖敏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后面。
“婶儿,你消消气。”她出声劝道。
宁雅看着乖巧的侄女才舒心一点,叹了一声气,“嗯,算了,小敏你帮我瞧瞧去,等他结束要走……”
陈子迩问:“哪一本?”
秦韵寒说:“《无可慰藉》。”
陈子迩接上,“看过,钢琴家瑞德走进一座小城,像是走进了一场梦境,他在这座谜样的城市里,所见之人无不执迷不悟,充满奇谈怪论;所遇之事无不吊诡荒诞、充满奇异变数,他在努力寻找梦境出口,就像我们的一生。”
“记忆力不错,就像我们的一生……”她喃喃着,“其实我就像瑞德,你像那座城,充满奇谈怪论,充满奇异变数……那你最喜欢里面的哪句话?”
陈子迩说:“我认为人的一声中总会有某个时刻,需要坚守自己的决定,一个说‘这就是
“那就是婶儿说的,二十三岁便有几十亿财富的人。”
在他身上你可以看出一种深深的平静,陈死板的安宁造访了那张脸,如此的安宁你往往很难在别人那里瞥见。
这里光线不足,陈、秦两人都没有发现有人在,而且肖敏也只是看了一小会儿便离开汇报去了。
这一边。
陈子迩端起茶杯等着秦韵寒要怎么说。
“……忘了你不认识他了,我自己去吧。”
肖敏说:“婶儿你是说刚刚那人嘛?我能认出来。”
“真的?你见了?”
“嗯,我刚出来见到了,高高的,帅帅的,再看到我能分辨出,婶儿你去不好,别人不理你也不好,可应该也是有正事所以估计也不好邀请你坐下。”
宁雅听她这么一说很有道理,攒道:“还是小敏你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