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爱不能只有爱,还要有能力去爱。”
看你怎么理解,或许这种能力的构成不仅仅是物质能力。
“有道理。”
聊完这句,他便从池子里出来,随后又开了个房间做了按摩,或许真的是疲累竟慢慢的睡着了。
蔡一峰嗤声一笑,“那是因为强大,对于弱小的人来说,未知即是恐惧。”
“或许吧。”
“对了,周梓君现在……”蔡一峰忽然说起这么个人。
过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陈子迩本来想说,是懵懂无知时的青春爱慕。
蔡一峰努力理清这里的头绪,“你知道了什么结果?”
陈子迩却不多说了。
真的是这样。
过去的投资,他都知道未来是如何,什么结果,有什么转折,或多说少都有些印象,这样的话剩下来的就只是干巴巴的等待,无聊无趣无味。
绫致时装不一样,除了一个向好的趋势,他真的一无所知。
便这么办了。
一个小时后,两个大男人已经光秃秃的坐在水汽升腾的池子里。
“这次投资绫致,让我享受到一种乐趣。”陈子迩主动挑开话头。
蔡一峰就仰躺在他旁边的坑,微微转头,“什么乐趣?”
“一切尘埃未落定,一切皆有可能,这种不确定,让我有一种等待,也有一种盼望的过程,这个感觉我觉得有趣。”
蔡一峰没有打招呼,他自己离开,没有打扰陈子迩的休息。
周梓君打电话过来问他的时候,老蔡说:“午睡的点,又很累,他睡着了。”
有一句话,他开着车亲自到周梓君的面前说。
灯红酒绿的城市街头
不过今天在车里听到她说的那句话……
“她啊,我其实不怕一个女人问我要什么,”陈子迩盯着天花板,“我反而有些讷于一个女人什么都不跟我要。”
骆之怡他可以给他一个成为艺人的机会,不论做什么,不会对她有所愧疚,瑞贝卡或许是要欢愉,那他也不会觉得是负担。
唯有什么都不要的人,她们真正要的,你往往给不起。
蔡一峰没有再多嘴,他似乎再说他自己,“这次分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甚至不知道第二个十年里,绫致所面临的困难。
也正是未知,让他有一种期盼和一种对结果的期待。
这些,放在自己心里就好了。
“别讲话讲一半啊。”老蔡吐槽道。
陈子迩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未知带来有趣。”
蔡一峰听的云里雾里。
“啥意思啊?”
陈子迩笑了笑,“我是足球迷,我们都看过足球比赛,你有没有觉得知道了比分的足球赛,就完全没有看下去的欲望了。”
“差不多,然后呢?”
“其实做事业也是的,”陈子迩感叹说:“知道了结果,乐趣会以你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