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影。
帕吉鲁觉得该说些有趣话:“冬天可以来溜冰,湖会结冰。”
“有这冷吗?”古阿霞说。
“小时候,湖常结冰,长大后,‘数目’就少。”
“直以为小时候比较怕冷,尤其是过年前后,冷得发抖。听你这说来,其实是之前天气比较容易出现低温,不是误会。这个湖定要够冷,结冰够厚,才能溜冰,你有来溜过吗?”
帕吉鲁比八根手指,补上句话:“八个月大时候就来。”
古阿霞大喊不可思议。帕吉鲁确定那是他生命中第个记忆,记忆不是清晰,是松散模糊,天气冷得鼻子闹水灾,依稀有种“十万只鹅在湖上面滑动大场面”。后来他跟妈妈求证。素芳姨说:那年很冷,她第次带小帕吉鲁来到湖边,那是太平洋战争中期,伐木业鼎盛,在隆冬也得干活。村人趁假日在湖边举行溜冰赛,在厚度10余公分冰层上用红颜料画椭圆形跑道。当晚他们是唯留在湖边搭营人,雪霁时刻,淡淡月光充盈,近乎磁场浮力似把湖景托得飘飘荡荡。素芳姨用畚箕铺上衣服,把小帕吉鲁放上去推,畚箕摩擦冰面发出刺耳类似鹅叫声音,那是“十万只鹅在湖上面滑动”由来。
“那不是妈妈说畚箕滑动声音,”帕吉鲁肯定地说,“是晚上更冷,冰底下水结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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