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这位‘老哥’找点事儿做,别想它。”
艾丽雅体验到种略带苦味,但终究是愉快羞涩,艾丽雅懂得那种生只能有次感情价值虽说已为时稍晚,虽说已不甚新鲜,然而,就像个新婚姑娘,旦体验这种感情就会把它作为唯、只有她才领略过幸福藏在心底,她品尝自然赐予人生乐趣,跨越那条从童贞通向另境界不可见然而错综复杂界线,在那里生命延续全部甜蜜和痛苦含义将明白显示。尽管在那里没有糖,没有蜜,尽管在那里只有黯淡日常生活和尔后平凡结局——但热烈舒畅肉体欢快和做母亲时幸福和痛苦,将焕发出至高无上人生佳节光彩。当然,这里说是这个人生佳节不要预先在某个地方,在某个角落里,偷偷地、*乱地度过,这两个有理智人要相互珍视这第次羞涩美好,这战栗,这疼痛——珍视这种亲近美妙之处和切秘密,这是他们两人秘密,永恒秘密,是谁也无法猜透而且不会再有秘密。
艾丽雅好像早就忘掉那个穿着讲究、花花公子似诗人,妈妈曾经“搭救”过他本诗集。有天,诗人请艾丽雅乘着汽车去兜风,却像厨师对付土豆那样对付她,不仅压坏她心灵,简直是活生生地被揭去皮层——而被剥光、赤裸裸身体已经切都无所谓。唉,后来也曾经有过邂逅巧遇,有过时迷恋,但不知为什记忆里留着却总是这个手段老练诗人,像狗样龇着牙笑着,手指甲疼痛地掐在她背上。她后来从有经验妇女们那里知道,第次失身,第个男人是忘怀不,生活、时间都不会把记忆磨灭掉——这是个永久印记。“们既憎恨又相爱,然而切都是偶然,为这种恨和为这种爱,们什也不肯牺牲,心头笼罩只有神秘阴冷……”
“唉,你啊!你啊!们全都急急匆匆,到底要奔向哪里?为什对自己要那残忍,既然们全都那自私自利?”
艾丽雅穿上短皮上衣,在头上包上手织围巾,把那双靴筒对着炉子放着毡靴套到脚上,她感到脚底有股保持不散、软绵绵暖意——靴里放啤酒花。阿基姆穿着皮靴出去,这就是说,不会太久。这点小小喜悦驱散全部忧愁,使她心头充满温暖——人有多少需要呢,特别是女人——抚摸下、亲亲她,她就会像小猫样呼噜着,放下爪子,躺下身子,找温暖地方依偎过去。
淡淡、橘红色朝霞消融在远处山峦后面,山上原始林带像条黑色、高低不平缝线把山峦缝在低垂、灰色天空上。四周沉寂显得那深广,那无所不在,使你感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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