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礼拜之后,我找到故障的原因,在内部供油系统上有一根二十五分的销子被剪断了,以至于在速度高的时候,油没有办法流进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这个问题不断在我脑海中出现,这就是我想要写这本书的原因。为什么他们的动作这样粗鲁呢?他们不像约翰和思薇雅一样害怕科技,他们都是专门人员,然而做起事来却像猩猩一样,没有真正地投入,似乎没有明显的原因。我试着回想那间修理店,就是让我做噩梦的那个地方,想要找出问题的真正答案。
那架收音机是一条线索,一边工作一边听音乐是没有办法真正思考的,或许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的工作需要任何的思考,只不过是玩弄几把扳手罢了。如果你一边工作一边听音乐或许会更愉快一些。
他们动作的速度是另外一条线索,他们把东西到处丢,而且也不记得丢在哪里。如果你不反省一番,你就不知道这样做往往会浪费时间,而且成效不佳——也就是说需要花更多的钱。
但是最重要的线索似乎是他们脸上的表情。然而实在很难解释,虽然他们看起来很随和、友
检查,结果是,他们决定自己做一次高速的路试。
毛病再次出现。
在这次大修之后两个月,他们更换了汽缸,然后换上较大的主汽化器喷嘴,然后使运转的速度减慢,使发动机尽可能不会过热,然后告诉我不要骑得太快。
发动机里面有不少的油脂,而且无法发动。我发现火花塞-与高压电线松了,于是我把它们接上去,然后再启动,结果现在真的出现梃杆的杂音,他们并没有帮我调整梃杆。我把这个告诉他们,修车的小伙子就拿了一把可调整的扳手过来,结果他方法不对,很快就把铝制的梃杆盖子弄坏了。
他说:“我们仓库里还有存货。”
我点点头。
他拿了一把榔头和錾子,要把它们敲松,然而他的錾子却把铝盖凿穿了,我看见錾子直接撞到了发动机头上,后来他的榔头没能打到錾子上,结果把两片散热片给打破了。
我冷静地说:“不要再敲了。”心里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噩梦,“请你给我一些新的盖子,就让它这样好了。”
我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梃杆的杂音,梃杆的盖子也坏了,发动机里又都是油脂。骑回去的路上,我发现时速二十英里左右的时候就会有强烈的震动。我在路边停下,发现四个发动机接合螺钉中的两个不见了,还有一个的螺母丢了,所以整个发动机的接合螺钉就只剩下了一个。上盖凸轮的链条松紧控制器的螺钉也不见了,这就意味着调整梃杆也没有用了。这真是一场噩梦。
我总是想到约翰把自己的宝马车子交给别人修理的事,这个问题我从来没跟他谈过,或许我应该和他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