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事实上我知道得并不多。当然,其实是有“他”的名字。我觉得这种说法有点不正确,于是我又解释在蒙大拿加拉廷县,所谓的激进和别的地方意义不同。
我告诉他们说:“这所院校连美国总统夫人都敢唾弃,因为她有太多令人非议的成分。”
“是哪一位?”
“伊莲娜·罗斯福。”
约翰笑着说:“天啊!他们有没有搞错。”
情形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没有了,但是在这里仍然存在。”
女服务生端上了牛排,我们立刻就用刀切了起来,修理摩托车的工作让我的胃口奇佳。
约翰又说:“还有一些事情会引起你的兴趣。他们在酒吧里还谈到波斯曼,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他们说蒙大拿州的州长有一张波斯曼学院激进教授的黑名单,他预备要解雇他们,结果他却在一次空难当中身亡了。”
我回答:“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这些牛排吃起来滋味真不错。
“我不知道这个州里有这么多的激进分子。”
他们还想再多听一点,但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然后我想起了一件事:“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真正的激进分子,其实有非常坚定的立场,几乎没有任何敌手,即使有也不会受制于他,因为他的对手已经让自己显得很愚蠢,所以不论他说什么,敌手只会反衬出他的优秀。”
出城的时候经过了一座公园,我昨天晚上就注意到它,它让我突然又想起一些事。那些影像在我抬头看那些树时突然浮现,在去波斯曼的路上,斐德洛曾经在公园的椅子上睡过一晚。这就是为什么昨天我没认出这个林子,因为他是晚上去波斯曼时经过的这里。
我说:“在这里有各种人,但是那些只属于右翼分子。”
约翰倒了一点盐,又说:“有一家华盛顿报纸的专栏作家来到这里,曾在昨天的专栏里写到蒙大拿,所以他们才谈论这件事。校长也证实了这件事。”
“他们把名单印出来了吗?”
“我不知道。你认识他们吗?”
我说:“名单上如果有五十个人,那么我一定是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