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开始萌生退意。从前她想要留在这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见证个帝王但是,可是
摄政王?花闻心中诧异:“是九王派吗?”
“除他还有谁?”任衡咬牙切齿道:“若非是南太后意孤行,给九王那大权力,他怎敢把朕不放在眼里?!”
所有切都怪南枫!若非是她,自己怎可能会落得如此进退两难境地!若是完全如花闻所说,五王九王尽除,自己早就把权力紧紧地窝在手中——届时,自己想要除掉南枫和慕央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
花闻眉心拧,她低声道:“陛下,这……这其实也不能怪南太后……”她话意犹未尽。
南太后命不久矣,还能谋划什呢?若是她不给九王些权力,恐怕任衡更难服众吧?更何况,她并没有直接让九王做摄政王,而是给他些权力——
此,左迟迎上前去道:“将军,您怎?”
慕央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见到左迟脸,她回过神来,却又再度回想起南枫那句“命不久矣”。她低低问句:“左迟,你说……咳疾,是否能医?”
“咳疾?”左迟愣,听到这两个字,他第反应就是那位南太后有咳疾。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他接着说道:“似乎是极难医治。”他想想,又补充道:“属下听闻,在江南,有位神医,说是扁鹊在世,医术极为高超。”
“可有什法子能请到他?”慕央眼睛亮,急忙问道。
“听闻这位神医医术虽然高超,脾气却十分古怪,非要病人上门去才肯医……”左迟迟疑道。
花闻认为,南枫给任衡留下足够转圜余地,若是任衡把这手好牌打烂,还怎能成为传闻中君主呢?
听到花闻这说,原本就在气头上任衡更加怒,他吼道:“朕是让你去找南太后试探!不是让你被她策反!”
“皇上!嫔妾冤枉啊!”花闻缓缓跪地,低声道:“南太后已经命不久矣,这样人还能筹划什呢?”
南枫分明就是副等死样子,这样人难道还能有什威胁吗?
反之,花闻现在突然觉得南枫说是对,她不能讲自己底牌悉数,bao露在这个男孩面前,她要给自己留下些许自保之力。
慕央眉心微皱,她想想,回道:“想想吧,此事……此事不要和旁人提起。”
“属下明白。”
任衡坐在御书房中,看着呈上来奏折,气得脖子上青筋,bao起。
“陛下,您这是怎?”花闻恰好带着自己亲手做汤走进御书房,见到他气极模样,急忙问道。
任衡咬着牙说道:“好——很好!朕才刚刚登基,竟然就有人敢催着朕立摄政王!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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