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雷格说,“走出房间后,去找制作陶罐那个人。当然,花些时间。差不多三个星期侦探工作,总算找到他下落,又花两天帮他醒酒,接下来步稍微有点困难,说服他帮把盐瓶烧进陶罐里。然后在另个地方稍作停留,找些,呃,粉底掩饰晒黑皮肤,当然,回来时间点卡得很仔细,确保让切看上去都很自然。在前厅撞见自己,这种事总是有点尴尬。从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但是,呃……好吧,事情就是这样。”
他露出凄凉而紧张笑容。
理查德想点头,但最后还是放弃。
“你到底在说什?”他问。
雷格惊讶地看着他。
,”理查德坚定地说,“只是感兴趣而已。不好意思,打扰。”
“唔,”雷格忽然陷入自怀疑,“猜……唔,只要你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继续道,“猜你自己应该也能想到,在餐桌上用两个盐瓶。没有人会注意到它们之间区别。你要知道,快手能骗过眼睛,尤其是那张餐桌周围眼睛。摆弄那顶羊毛帽时候,非常灵巧地——当然这是自卖自夸——假装笨拙和手忙脚乱,轻轻松松就让盐瓶从袖管里滑出来。明白吗?”
炫耀技法带来乐趣完全扫空他刚才焦躁不安。
“这其实是世界上最古老戏法,”他又说,“但依然需要高超技巧和手法。当然,后来晚些时候,假装把盐瓶递给别人,堂而皇之地让它回到桌上。需要多年练习,看上去才会非常自然,不过更喜欢干脆把那东西滑到地上去。非常业余行为。你不能直接捡起来,清洁工至少过两个星期才会注意到。有回,只死画眉在座位底下待整整个月。当然,那里面没有戏法什事。鸟是猫弄死。”
雷格笑逐颜开。
“你不是说你知道秘密吗?”他说。
“那是,”德克笑得很得意,“他目前还不知道,但能发现真相,完全是依靠他提供情报。请允许,”他又说,“填补几个小小空白。你事实上离开几个星期,而在餐
理查德觉得他完成任务,但对这个问题应该引出什答案毫无头绪。他望向德克,德克没有伸出援手,于是他继续盲目地摸索。
“好,”他说,“对,明白双巧手能做到这些。不明白是,盐瓶怎会嵌在那个陶罐里。”
雷格表情又变得困惑,像是两个人在讲完全不同话题。他望向德克,德克停下脚步,用饱含期待明亮眼神看着他。
“呃,这个……非常简单啊,”雷格说,“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法。离开会儿,去取帽子,还记得吗?”
“记得。”理查德不明所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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