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到底是什
？”德克问。
“你大概很难理解它们有多让人安心。这也是
犯下致命错误
原因。
“那，”德克说，“从头说起——”
鬼魂让迈克尔替他喘
口气，从头说起。“们在
艘船上——”它说。
“艘太空船。”
“对，来自萨拉科萨拉，这颗星球在……呃，离这儿很远地方。个,bao虐而动荡世界。们这个团体共百零八人，出发去寻找个新世界，人们时常这做。这个星系里所有行星都不符合们要求，们在这颗行星停留，是为补充必要矿物质给养。不幸是，们登陆艇在进入大气层时受到损害。相当严重，但依然能够修复。
“是登陆艇上工程师，因此指挥修理飞船并准备返回母舰任务就落在身上。为理解接下来发生事情，你们必须对个高度自动化社会形态有所解。在先进电脑辅助下，没有什任务是不能轻松完成。然而，为们那种目标而进行远征有些非常特殊问题。”
来问这问那刺探情况，但觉得他当时状态过于放松，不可能做任何事情。”
“明白，”德克说，“但为什，”他继续道，转向迈克尔瘫坐在高脚凳上怪异身影，“你为什花这长时间才找到个目标？”
“在很长、很长时间里，非常虚弱，几乎不复存在，无法影响任何事物。另外，当然，在找到柯勒律治之前，这颗星球上还不存在时间机器，而……没有任何希望——”
“也许鬼魂存在就像波形，”理查德发表见解，“就像现实与可能性之间干涉波形。会存在不规则波峰和波谷，就像音乐波谱图。”
鬼魂操纵迈克尔眼睛望向理查德。
“什目标？”德克厉声道。
迈克尔体内鬼魂吃惊，似乎觉得答案显而易见。“呃，当然是找到颗更好新星球，们可以永远居住在那里，享受自由、平静与和谐。”他说。
德克挑起眉毛。
“哦，这个啊，”他说，“你们应该全都仔仔细细想清楚吧？”
“们有东西替们想清楚。们有些非常特别设备，帮助们相信远征目标，即便在情况最艰难时也样。它们大体而言工作得很好，但觉得们有可能过于依赖它们。”
“是你……”他说，“你写那篇文章……”
“呃，对——”
“它强烈地打动。”鬼魂说，声音里忽然多悔恨和渴望，它自己似乎和听到人样吃惊。
“哦，知道，”理查德说，“呃，谢谢。你上次提到这篇文章时似乎不太喜欢它。好吧，知道那并不是你——”
理查德坐回去，自顾自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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