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答话,只是将手伸到他的双腿之间,用拇指和食指温柔地握住他的阴囊。她就那样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放在他脖颈上,在黑暗中晃动了一分钟,皮裤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作响。凯斯动了动,感觉到自己在勃起,抵住了床垫。
他的头在痛,脖子的不适却消退了。他用手肘撑起身体,翻过身,躺倒在床垫上,将她拉下来,舔舐着她的乳房,她坚硬的小乳头湿淋淋地扫过他的脸颊。他摸索着她皮裤的拉链,使劲拉下。
“别急,”她说,“我看得见。”他听见她脱皮裤,感觉到她在身旁扭动,最后踢开裤子。她的腿搭到他身上,他伸手抚摩她的脸颊,却碰到坚硬的眼镜,“别摸,”她说,“会有指纹。”
她再次骑坐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放到背后,他的拇指滑过她的股缝,手指覆住她的阴唇。她慢慢坐下来,那些影像又纷纷涌起,他看到那些面容,那些霓虹闪耀的片段,来来去去。她包围住他慢慢滑下,他不由自主地拱起脊背。她就这样骑坐着,好像钉在他身上,不断上上下下,直到两人都已高潮。他的高潮蓝莹莹的,闪烁在一片如同网络般永恒的虚空之中,那些面孔纷纷被撕碎卷走,她强健的大腿湿淋淋地贴在他的屁股上。
工作日的仁清街上,舞动的人群相对稀疏。游戏厅和弹子球店里传出一波一波的声音。凯斯朝茶壶里扫了一眼,里面有泛着啤酒味的温暖微光,邹在看着手下的姑娘们。拉孜在吧台工作。
上也贴了新组织。神经的东西我就不懂了。打了很多针。最后没用得着开刀就办完了大事。”她又在他身旁躺下。“凯斯,现在是凌晨2点43分12秒。我的视神经上种了一块时间显示芯片。”
他坐起身,试图拿瓶子喝水,却呛到了,咳嗽起来,温水洒在他胸前和大腿上。
“我要用网络操控台。”他听见自己说。他伸手去抓衣服。“我想知道……”
她笑起来,一双有力的小手抓住他的上臂。“不好意思,高手,你得等八天。如果现在接入网络,你的神经系统会碎裂一地。这是医生交代的。另外,他们认为手术成功了。大概一天后会再来复查。”他又躺下来。
“我们在哪里?”
“你看到魏之了吗,拉孜?”
“今晚没看见。”拉孜故意冲莫利扬了扬眉毛。
“在家。廉价旅馆。”
“阿米塔奇在哪?”
“在希尔顿,大概是卖珠子给土著。老兄,我们很快会离开这里。阿姆斯特丹,巴黎,然后回斯普罗尔。”她拍拍他的肩膀。“翻个身。我按摩手艺不错。”
他趴在床上,胳膊伸过头顶,指尖抵住墙壁。她跨在他的腰间,跪在床垫上,皮裤凉凉地贴在他的肌肤上。她的手指拂过他的脖颈。
“你为什么不去希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