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感觉？”陈爝没有看
，随口
问。
“阎罗殿变小
。”
“变小？”
“你没这种感觉吗？”
陈爝转过头来，将手中火把举高，同时向四下张望。过不多时，他
眼睛忽然发亮，像是明白什，
陈爝缓缓摇头，又陷入沉思。过片刻，他站起身对说：“走，们去看看。”说着就往门外走去。赶紧起身，紧随其后。
当们回来时，石殿已空无人，看来大家都回转劫所内休息去。
将陈爝领到西面片砖墙前，指着块空白处道：“这里原本有个须发皆张鬼卒，现在却什都没有。”
最初见到这面墙时，上面绘制鬼卒虽然褪色，但轮廓线条十分明显，完全能看出鬼卒模样。可此时鬼卒像轮廓线业已消失，仿佛它从未存在过般。
陈爝伸出手，轻抚墙面，然后将手掌置于面前，借着火光，细细查看起来。
以肯定，地宫除们这群“不速之客”外，再无个活人。凶手若不是藏匿在们之中，就只有种可能——凶手不是活人。
推理至此，感觉背后凉飕飕，仿佛阎王麾下鬼卒随时会从角落出现，取性命。所有理性与科学，仿佛都在这诡异地宫里，失去存在意义。
——鬼卒？！
陡然抬头，沉声对陈爝道：“你有没有发现个问题？”
陈爝皱起眉头，像看傻子般看着，反问道：“你脑子有问题？”
“不仅仅是褪色吧？”在旁道。
“对，并不是褪色。很多鬼卒像都从墙上消失。”陈爝蹲下身子，在墙边地上查找。地上除厚厚积灰，就是灰白色粉末，偶尔还有些昆虫尸体。陈爝摸索阵，忽地从厚灰中取出块指甲大小薄片。将火把凑近，好给足光源。
那薄片上有色彩，看上去像只红色眼球。陈爝翻来覆去看半天，然后问对这个东西有没有印象，表示没见过。
“韩晋，你还是缺乏想象力啊！”陈爝说句没头没脑话，就将这薄片随手丢。他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
“究竟是怎回事？”忽然又想起件事来，“对，还有种很奇怪感觉。”
“没和你说笑呢！在说正经事。你有没有发现，从昨天开始，阎罗大殿也好，几个石室也好，壁画上鬼卒正在逐渐变淡、变少？”话到此处，又补充句，“你说，它们到底去哪儿呢？”
4
其实从昨天开始，就注意到壁画开始褪色，尤其是壁画上鬼卒，开始个个地消失。只不过事情太多，时来不及告诉陈爝。
陈爝微微皱眉，问道：“你说什？墙上绘鬼卒不见？”
点点头道：“是啊，你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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