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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奇·赞之曲(7 / 8)

叠赞写着那些恐怖秘密纸张。看着赞,发现他不再有意地去看窗户。他蓝色眼睛鼓胀起来,呆滞无神,仿佛什都看不见般。那疯狂演奏开始变成种盲目、机械、难以辨认放纵仪式,完全无法再诉诸文字。

接着,房间突然涌起阵比其他时刻更加猛烈强风。它抓起手稿,向窗户边带去。不顾切地追向那些飞走纸片,但在赶到被破坏玻璃窗边之前,它们就已经被狂风带走。这时,想起自己直希望能站在这扇窗户边张望外面景致,毕竟这扇窗户整条奥斯尔路大街上唯处能看见高墙那边斜坡与之下延伸着城市地方。虽然这时候外面已经很暗,但城市灯光总是会亮着,而也期盼着看看下方那风雨中景色。房间里烛火正滋滋响,低音提琴而伴随着夜风疯狂地呼啸着。在这片声响中,从那扇位于最高处山墙窗户里望出去,却没有看见下方绵延城市,也望不到亲切灯火从记忆里街道上照射过来,所能看到只有片无穷无际黑色虚空;那是片无法想象空间,里面充斥着旋律变化与音乐曲调,与地球上任何事物都毫无相似之处。当站在那里,充满恐惧地向外张望时,夜风吹灭古老尖顶阁楼里亮着两只蜡烛。将留在片蛮荒、无法窥探黑暗之中,面前只有混沌与喧嚣,而在身后则是黑夜里低音提琴所发出、魔鬼般疯狂嗥叫。

蹒跚摇晃着回到黑暗里,却无法点亮盏灯光,只得茫然地撞着桌子,推翻张椅子,最后摸索着回到原来地方中。身边黑暗尖啸着令人惊骇音乐。但为拯救与埃里奇·赞,不论有什力量在阻挡在前,都起码要试试。感觉到有某些冰冷刺骨东西从身上擦过,于是大声尖叫起来,但尖叫声听起来还不如那些令人毛骨悚然低音提琴声来得更大。突然,在黑暗中,疯狂划动琴弓撞上,于是知道演奏者应该就在身边感觉着,摸到赞坐着椅子靠背,接着摸到肩膀并开始摇晃他肩膀试图让他重新恢复理智。

他没有回应,低音提琴仍旧尖啸着,没有变缓趋势。顺着他身子摸到头,停住他机械晃动着头。接着,在他耳边大喊,告诉他们必须逃离这些黑夜中未知事物。但他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停止演奏那难以言喻疯狂音乐。这时,那些诡异狂风开始灌进阁楼,仿佛在黑暗与喧哗中疯狂起舞。当摸到他耳朵时,不由得打个寒战,虽然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为何——直到摸到那张凝固脸,那张冰冷、僵硬、毫无呼吸脸庞,还有那双呆滞、徒劳地向外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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