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控制。我听说你知道本·扎瑞尔马特米克的乌木盒子里装了什么之后,我感到很恐惧,因为我意识到肯定有谁已经告诉你了。我再次要求你不要将我的名字写成杰迪戴亚而不是西蒙。在这个社会里,人不应该活得太长,你已经知道我的计划,装成自己的儿子回来。我很渴望你能告诉我,黑人在罗马墙下的地穴里从西尔韦纳斯与卡索提斯那里学到了什么,如果你把之前提到的那个MS.借给我,我会非常感激的。
另一封来自费城、未具姓名的信件也同样引起了人们的深思,特别是下面这一段:
鉴于只能用你的船发送报告,我会留意你所说的话,但不是总能确定该在什么时候期盼它们的到来。就提到的事情来说,我只需要再多拿到一件东西;但希望我确切地理解了你的意思。你告诉我,如果希望达到最好的效果,绝不能缺少任何一部分,可你不得不说这很难办到。要拿走整个盒子,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危险和负担,而且几乎没办法在镇里(也就是圣彼得、圣保罗、圣玛丽或基督教堂)办到。不过,我去年十月唤醒了一个,也知道它的不足,我也知道在1766年你想到正确的方式之前,消耗了多少个活的样本;所以会遵照你的指示处理所有事情。我等你的双桅横帆船等得不耐烦了,天天在比德尔先生的码头上打听。
第三封让人生疑的信件是用某种未知的语言书写的,甚至使用了一套没人见过的字母表。查尔斯·瓦德在史密斯的日记里找到了一份将字符笨拙抄录下来、多次重复组合而成的抄本;布朗大学的专家认为文本使用了阿姆哈拉语或者阿比西尼亚语的字母,但他们不认识其中的词句。柯温并没有收到这些重要的书信;但根据记录,当普罗维登斯人悄悄地采取了某些措施之后不久,塞勒姆的杰迪戴亚·奥恩便失踪了。宾夕法尼亚州历史协会也保留着一些希普恩博士收到的奇怪信件——这些信件里提到费城里有个令人生厌的怪人。可是,部分决定性的环节依旧悬而未决;但夜晚时分,那些经过宣誓与考验的水手们与忠实的老私掠船船员在布朗的仓库里组成了秘密的队伍——我们必须意识到这是韦登的揭发工作导致的主要结果。虽然缓慢但可以肯定的是,人们正在暗中计划发起一场运动,准备将约瑟夫·柯温那些令人嫌恶的秘密清理干净,无迹可寻。
尽管做了全面的防备措施,柯温显然还是察觉到了一些苗头;因为人们注意到他的神色开始变得不同寻常的焦虑。不分昼夜,镇民们都能看见的他的马车出现在镇子里,或是行驶在波塔克西特路上。虽然他之前为了缓和整个镇子对他的偏见,曾被迫表现和蔼亲切的模样;但这个时候,那种亲善的姿态也一点点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