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我的想法和判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当我将这封可怕的信件读完并放在一边时,我便能够理解他心中的恐惧,并决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阻止人们接近那些耸立在荒野里的、鬼怪出没的群山。再回到现在,时间已经冲淡了我脑海中对这件事情的印象,并且使我有些怀疑自己过去的亲身经历与那些可怖的疑惑,但我仍然不会去引述那些埃克利信里的内容,甚至不会将那些内容写在纸上。我感到很庆幸,现在我跟埃克利的通信,以及他寄给我的蜡盘和照片都已经消失了,并且我也希望那颗在海王星之外的新的行星永远不会被人们发现,很快我就会解释这其中的原因。
就在我认真研究了埃克利寄给我的信件之后,我便不再参与关于佛蒙特州恐怖事物的公开辩论。不过之前那些反对者们还是会公开向我提出质疑,我选择不再去回应他们,或者是向他们许诺自己会在将来向他们作出回应。在我的努力下,最终,这场争论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在五月下旬和整个六月,我一直与埃克利保持着书信联系,然而,偶尔也会出现信件丢失的情况,因此我们就不得不去努力回忆各自的立场,并靠着脑中的记忆费力地重新写一遍。总的来说,我们一直努力去做的事情,就是对各种隐秘的神话传说交流彼此的看法,进而把那些出没在佛蒙特州的恐怖事件和上古世界的传说整理出一个更加清晰的关联和脉络。
首先,我和埃克利已经基本达成共识,认为那些偏远山林里的生物和那些出没在喜马拉雅山脉里的可怕的米·戈是同一种东西,是同样具有肉身的恶魔。另外,我们还做出了一些关于动物学方面的有趣推测,为了进行相关研究我不得不向我们大学里的德克斯特教授求教,尽管埃克利曾经跟我强调过,不能向任何我们两人之外的人透露我们之间的事情。如果说我违反了我们之间的规定,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我认为当前的状况下很有必要发布一个警示,警告人们远离佛蒙特州的偏远群山,并且同时警告那些勇敢的探险者们,不要去喜马拉雅山的群峰里探险了,因为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计划去征服那里的高峰。我认为,这么做比保持沉默更有益于公众的安全。此外,还有一件我们需要明确的事情,那就是破译那些刻在那块散发着邪恶力量的黑色大石头上的象形文字。如果我们能破译成功,或许能使我们掌握某些过去从未有人知晓的、更加深刻又令人眩晕的秘密。
III
月底的时候,那张蜡盘唱片终于送来了。这一次埃克利选择从布拉特尔伯勒走海运邮寄到我手中,因为信件丢失的事件发生之后,他便觉得他家北部的铁路支线的运输状况已经不能够再次信任了。他愈发强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