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以想见,虽然它们的数量在不断递减,但是依旧存活到了相对较近的时期,甚至有可能直到现在还有一部分幸存下来的物种存活于世。
我越是嘲笑那些反对我的朋友们的理论,他们就越是固执地坚信这些理论。而且,就算是没有这些遗传下来的古代神话传说作支撑,最近的报道也太过于清楚、统一、详细了,而且用一种理智到近乎平淡的方式讲述出来,这一点实在是令人没有办法完全忽视。有那么两三个对报道内容狂热追捧的极端分子甚至宣称,这些报道暗示着在古老的印第安神话故事中提到的那些隐居的生物很有可能不是起源于我们所在的地球。他们甚至还引用了查尔斯·福特所著的离奇夸张的书中内容来为自己辩护,声称书中提到曾有很多从别的世界和外太空来的空中旅行者经常造访地球。不过,大多数反对者都只是些浪漫主义者。他们所做的,仅仅是坚持试图将那些异想天开的认知搬进现实世界中来而已。这些认知中就包括“潜伏的小人”一说,源于亚瑟·马钦曾经流行一时的恐怖小说杰作。
II
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和那些反对者们的激烈辩论很自然地被媒体发现,最终以写给《阿卡姆广告报》的书信形式刊登出来。部分书信又转而刊登在了佛蒙特州各个地区的新闻报刊上面,其中就包括那些在洪水时期出现各种奇怪见闻的地区。其中《拉特兰先驱报》用了半个版面的篇幅刊登了从我和反对者双方书信中提炼出的内容摘要;而《布拉特尔伯勒改革者报》则是将我写过的有关历史学和神话学的研究总结中的一篇完整地再次刊登了一遍,并在旁边的一个名为“流浪作家”的反思专栏里附上了一些评论,这些评论的观点是支持和赞同我对那些传说所持的怀疑态度的。等到1928年春天的时候,我已经几乎成了佛蒙特州人人皆知的名人了,尽管我之前还从未去过那里。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叫亨利·埃克利的人给我寄来了一封挑战信。这封信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并且让我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开始对那片葱绿色的山崖和淙淙的森林小溪感到着迷。
现在我对亨利·温特沃思·埃克利的了解大部分都是从我和他的邻居以及独子的往来书信中得来的。在去拜访过他那座位置偏僻的农庄之后,我与他的邻居以及他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独子互通了许多信件。通过这些信件,我发现他出身于一个历史悠久而且在当地十分显赫的家族,这个家族曾经培养出许多法官、律师、行政*员以及有教养的农场主。不过,到了埃克利这一代人的时候,他的家族在精神思想上逐渐从实际事务转向了纯学术性质的研究,而他已经是最后一位留守在故乡的家族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