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糟糕地步,们就只好在岩石上凿记号——即使们真迷失方向,们也能靠这种方法在每条通道中试下,最终找到正确道路回到地面。们急切地向最近那条通道出发。
们根据壁画绘制地图显示,最近通道入口距们不到四分之英里;这之间座座建筑仍在冰层以下,但似乎可以从中穿过。入口位于地下室——靠近山麓带——是座五角星形建筑地下室,这座建筑显示是处公共场所,可能用来举行某些仪式,们试图回想之前空中飞行观测过程,来确定这座建筑位置。但是并未想起曾看到过这种建筑,因此们推测,这座建筑上面已经严重坍塌毁坏,或者坍塌后倒进之前们注意到那些冰川裂缝之中。如果是后种情况,那通道很可能被堵死,们只能向另条较近通道——位于北面不到英里地方。古河道阻止们尝试更南那条通道;事实上,如果较近两条通道都堵住,不知道剩余电池还能不能支撑们尝试背面另条通道——距离北面较近那条通道还要远英里。
依靠地图和罗盘,们在这座昏暗迷宫中穿行——穿过完整或残破房间和走廊,爬上斜坡,穿过建筑上面楼层和之间连接石桥,又爬下来,遇到堵死过道和成堆碎石,沿着异常整洁完好道路快步前行,走错路又原路折返(这种情况下们会同时带走作标记纸条),有时会经过些天井,日光倾泻而下——沿途墙上壁画不断吸引着们注意力。些壁画上定讲述非常重要历史事件,们想着日后还会再来研究,这才让们经过它们时目不斜视,没有停下脚步。偶尔们也会放慢脚步,打开第二只手电筒,快速扫眼这些壁画。如果们手上还有多余胶卷,定停下来拍下某些浅浮雕壁画,但是临摹耗时耗力,当时是绝对不可能。
现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讲下去,或者说要不要就这直截当地讲下去。但是,必须坦白接下来发生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消世人继续前往南极探险念头。们几经辗转终于到达离通道入口很近地方——先是穿过座二楼石桥,到达堵尖墙顶端,又从那里往下走至条破旧过道,墙上雕刻着众多衰落时期繁复仪式场景——大约晚上8点半,年轻丹福思那敏锐嗅觉首先感受到某些异样气味。如果们带着狗话,可能狗会更早觉察到这种气味,并发出警告。开始,们也说不清原本纯净空气到底哪里不对劲,但是几秒钟过后,记忆迅速识别出这种气味。让勇敢地讲出来吧。有种气味——这种气味很淡很弱,但却和们之前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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