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瞎企鹅看起来都是那温顺。
难道,它们之间曾经发生过内斗,逃跑那四只杀死地上这些?如果是这样,它们又逃到哪里去?它们难道就在附近,随时可能攻击们?们缓慢地向前挪动脚步,不时向两旁通道里张望。但不管是怎样争斗,企鹅们显然受到不小惊吓,才跑到惯常活动区域以外地方。而这场冲突定发生在远处深渊之中,离企鹅栖息地不远,因为这附近看不到任何企鹅居住迹象。们想,或许发生场激烈追击,弱势方试图返回存放雪橇地方,但不幸是,它们被追上,并被杀死在这里。们似乎都能想见那幅情景,两拨恐怖到不可名状生物互相追赶着冲出黑暗深渊,受到惊吓企鹅则发出凄厉惨叫,拼命摇摆着身体试图逃跑。
说过,们极不情愿地慢慢靠近地上那摊支离破碎尸体。天哪,真希望们从未靠近过它们,只是转头以最快速度逃离那地面光滑邪恶通道,远离那些被刮掉又重新模仿雕刻拙劣壁画——在们目睹那些东西之前,在们被那些东西折磨得从此不再轻松自如地呼吸之前,们应该什都不顾转头就逃跑。
当手电筒光同时照向地上那摊东西时,们很快明白它们为何变得如此支离破碎。地上那些尸体曾被残忍地撕咬、碾压、扭扯、割裂,但是斩首无疑给它们最致命击。带有触角形似海星头颅全都无幸免;再靠近些,们才看到那些头颅是被怎样恐怖地撕裂开来,那是来自种近乎地狱般可怕力量。伤口流出暗绿色脓液在地上流大片,散发着阵阵腐臭气味;但是种新更为陌生恶臭却几乎掩盖住原先这种腐臭气味,这种气味比们路走来经过任何地方闻到都要强烈和刺鼻。当们离那摊尸体非常近时候,马上明白那种陌生难以名状恶臭气味来自哪里——丹福思记起他刚刚看到那些栩栩如生雕刻,那些讲述亿五千万年前白垩纪时期远古者历史雕刻。他终于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大声尖叫起来,尖叫声在雕刻着可怖画面拱顶长廊里久久回荡。
紧跟着也尖叫起来;因为也曾见过那些古老壁画,画面中远古者也是断肢残躯,瘫倒在地,全身都被可怕黏液紧紧包裹,当时看到那些画面时就心里直发怵——在那场可怕修格斯反叛战争中,修格斯残忍地屠戮远古者,将远古者头颅全部吞噬。即使在那久远远古时代,修格斯都已经如此臭名昭著,如噩梦般可怕。修格斯模样和所作所为,不应该被任何人看见,或是被任何生物描述。写下《死灵之书》阿拉伯疯子都神经兮兮地保证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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